"对不起夏总，我会继续修改的。"
"修改？你以为靠修改就能变成金子吗？"夏婉清冷笑道，"算了，我对你已经彻底失望了。这样吧，华远的项目我亲自来负责，你就负责打杂就行了。"
"好的，夏总。"
夏婉清满意地点点头："记住了，像你这种学历的人，本来就不应该碰这种高端项目。老老实实做好你的基础工作就行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在心里默默倒数：还有五天。
这五天里，我表面上配合夏婉清准备华远项目的各种材料，实际上却在暗中做着另一件事：联系华远集团的高层。
华远集团的总裁叫程志远，是个很有远见的企业家。三年前，我曾经在一个行业论坛上见过他，当时他对我的一些观点很感兴趣，还交换了联系方式。
只是后来因为工作太忙，我们很少联系。
现在，是时候重新联系了。
我给程志远发了一条短信："程总，我是林峰，三年前我们在营销论坛上见过面。听说贵公司最近有个项目在招标，我手里有个方案，或许您会感兴趣。"
很快，程志远回复了："林峰？我记得你，当时你的那个新媒体营销理论让我印象深刻。你现在在哪家公司？"
"暂时还在一家小公司，不过很快就要离职了。"
"有时间出来聊聊吗？"
"当然可以。"
约定的时间是明天晚上。而明天，正好是我辞职的前一天。
一切都在按我的计划进行。
3
"林峰，明天就是华远集团招标会了，你把所有资料再检查一遍！"夏婉清站在我面前，神情紧张，"这个项目关系到公司的生死存亡，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是，夏总。"我点点头，内心却异常平静。
今天是我在这家公司的最后一天。明天一早，我就会正式提交辞职报告。而华远集团的招标会，是在明天下午。
时间计算得刚刚好。
"还有，明天的presentation我亲自来做，你就负责在旁边帮忙就行了。"夏婉清整理着桌上的文件，"记住，不要乱说话，更不要抢我的风头。"
"我明白。"
看着夏婉清忙碌的样子，我心里忽然有些同情她。她以为明天的招标会是她人生的高光时刻，却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晚上七点，我准时出现在和程志远约定的咖啡厅里。
程志远比三年前看起来更加成熟稳重，脸上多了几分企业家特有的睿智。
"林峰，好久不见。"程志远主动起身和我握手，"你看起来比三年前瘦了。"
"工作比较忙。"我苦笑道。
"听说你要离职了？为什么？"程志远坐下后，直接问道。
我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有些环境不适合我。"
程志远点点头，似乎理解了什么："我记得你当时说过，真正的营销不是卖产品，而是卖价值观。这句话我一直记到现在。"
"程总记性真好。"
"所以，你说的那个方案是什么？"程志远的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厚厚的策划书，递给程志远："这是我花了一年时间研究出来的新商业模式。如果华远集团采用这个模式，将会彻底改变整个行业的格局。"
程志远接过策划书，认真地翻阅起来。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表情从好奇变为震惊，最后变成了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