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制作第二页。
“第二：核心技术团队离职潮与商业机密泄露风险评估。”
我插入一张结构图，用红色虚线标出了所有潜在的背叛者。
他们每个人的头像上，都被我打了一个巨大的叉。
夜色渐深。
PPT的页数一页页增加。
我保存了文件。
文件名：《送给陆景深的一份大礼》。
第5章 底裤报告，震撼董事会
陆氏集团总部，顶层会议室。
门被我推开。
“谁？”
一个声音响起。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
陆景深坐在主位。
他的秘书快步走过来，拦在我面前。
“江小姐，抱歉，这里正在开董事会，您不能进去。”
我绕开她，径直走向会议桌尽头的投影仪。
我拔下上面连接的线缆，插上我带来的转接头和U盘。
“把她请出去。”陆景深的声音传来。
两个保安走了过来。
我没有看他们，只是按下了投影仪的开关。
幕布上出现了我的PPT封面。
《论投资我江家会亏掉底裤的十八种可能性分析报告》
整个会议室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我身上，移到了幕布上。
我拿起激光笔，按下了翻页键。
“各位董事，早上好。”
“很抱歉打扰各位的会议，但这份报告，事关陆氏集团未来的资金安全。”
“我，江晚，作为江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将从市场、财务、人事、管理以及玄学五个层面，向各位全方位展示，投资江氏，为什么是陆氏集团本年度最愚蠢的商业决策。”
我指向第一张图表。
“首先，请看市场。我们的产品，又老又贵，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能当传家宝，因为根本卖不出去。”
我按下翻页键。
“其次，财务。这张负债表，各位请看，线条优美，走势凌厉，每一个数字都在哭喊着‘我们快不行了’。”
又一页。
“再次，人事。我父亲，一个活在上个世纪的企业家。我，一个只会在宴会上跳水的败家女。这样的管理层组合，巴菲特来了都得连夜改行。”
保安停在我的身边，没有动手。
我继续说。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玄学层面。”
“我昨晚夜观天象，发现代表我们江家的那颗星，暗淡无光，摇摇欲坠。而陆总的帝王星，光芒万丈。”
“这说明什么？”
“说明我们江家，就是克你们陆家的。谁投谁倒霉，谁沾谁破产。”
我说完，关掉PPT，转向众人，鞠了一躬。
“我的报告结束了。谢谢大家。”
陆景深靠在椅背上，看着我。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
他开口。
“说完了？”
我点头。
“说完了。”
“把你的报告，发一份到我邮箱。”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每个人都听得见。
“至于江家的合作案。”
他停顿了一下。
“明天，让江正国带上全部资料，来我办公室。”
第6章 黑粉与真粉
我坐在咖啡馆里，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
手机屏幕亮着。
是社交媒体的界面。
一个叫“季然”的认证账号发了新动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