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我认识！" 苏晴突然喊起来，"去年健身博主聚会我见过王猛戴，他说表圈是摔在杠铃上划的！"
王猛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伸手想抢电脑："你胡说！这视频是 P 的！"
更诡异的还在后面。视频末尾弹出一段录音，小夏的声音尖利刺耳："你们不能这么做！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
"这不是小夏的声音！" 苏晴突然打断，她点开自己的直播回放 —— 视频里小夏介绍剧本时，声音带着明显的气音，"她去年直播时声带出过问题，医生说她这辈子都没法大声说话，这个录音太干净了，一点气音都没有！"
小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调出两段音频的波形图，屏幕上两条曲线几乎重合，却在细节处有差异："是 AI 合成的。现在的深度伪造技术能完美模仿声纹，连专业声纹鉴定都得用特殊算法才能识破。" 他突然转头盯着王猛，眼神像刀子："健身教练月收入多少？买得起十万的劳力士？还是说，你根本不是王猛 —— 你是当年榕城三中的校霸王浩？"
"你放屁！" 王猛猛地站起来，椅子被带得翻倒在地，"我叫王猛，不是什么王浩！"
"是吗？" 张姐突然掏出手机，翻出 2018 年的《榕城晚报》社会版 —— 标题 "三中校园霸凌致学生坠楼，涉事学生转学"，配图里的校霸王浩穿着蓝白校服，嘴角叼着烟，虎牙在阳光下反光，和王猛现在的侧脸轮廓、眉骨的痣完全吻合，"你改了名字，换了城市，却还留着当年的习惯 —— 比如戴左手手表，比如喜欢扯领口。"
全息投影突然自动启动了，屏幕上开始播放剪辑过的校园视频：穿校服的王浩把苏雅的头按进马桶，水流溅得她浑身湿透；围观的学生拍着手笑，有人喊 "再按久点"；角落里的林墨抱着书包，身子抖得像筛糠；而苏晴举着手机，镜头对着苏雅的脸，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原来我们都不是随机选的。" 我摸着口袋里的外卖单 —— 今天给 "记忆宫殿" 送过三单，收货地址都是同一个人：张姐。她早就知道会有谁来。
林墨突然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冷："小夏是当年教导主任的女儿。"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掐出几道血痕，"她爸爸收了王浩家五十万，把霸凌定性成 ' 同学间玩笑 '，连处分都没给。苏雅死后，王浩、苏晴都转学了，只有我留级重读，每天听着别人说 ' 她是玻璃心，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
这时，王猛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出 "妈妈" 的来电显示。他手忙脚乱地按挂断，却不小心碰开了语音助手，机械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正在播放上周未听完的通话录音 ——"
"王浩，AI 换脸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