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掌直扑我的胸口，我挥剑抵挡，斩玉剑与她的灵气相撞，发出巨响。我被震得后退几步，嘴角溢出鲜血。
柳氏的修为，居然比我想的还要高。
“柳氏，偷灵根、害兄长、逼死母亲的仇，今日我们姐妹俩，一并算！”
灵霄喊道，断霄剑朝着柳氏刺去。
“仇？” 柳氏冷笑：“你兄长当年发现我偷灵根的秘密，非要去剑冢找什么斩玉剑，结果死在里面，能怪谁？至于你们的母亲，她本就体弱，没了灵根，自然活不成！”
兄长果然是她杀的！我目眦欲裂，丹田处的黑色灵脉疯狂运转，斩玉剑的光芒也变得越发耀眼。
我和灵霄同时挥剑，双剑合璧，黑白剑光交织，直劈柳氏。
柳氏侧身躲开，却没想到灵霄的剑是虚招 ——
她的断霄剑突然转向，刺向柳氏的小腹。
柳氏惊呼一声，手掌穿透我的胸膛，却没等她得意，就愣住了 —— 她的指尖，触到了两枚灵核。
一枚是我丹田处的黑色暗灵根，另一枚，是她当年偷走的、被莞柔融合后又反哺给我的水木灵根。
“暗灵根？里面怎么会有柔儿的血脉？！”
柳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都在发颤。
我咳了一口血，却笑了：“你以为腐灵水只是重塑灵根的秘药？那是斩玉仙子炼制的逆灵液，能融合血脉之力。当年你为了让莞柔承受我的灵根，给她喝了我的血，却没想到，我的暗灵根，也融合了她的血脉。”
柳氏疯了一样，想要把灵核从我体内掏出来：“柔儿是我的女儿！你不能伤害她！”
“现在知道疼女儿了？” 灵霄的断霄剑已经刺穿了柳氏的小腹。
“我母亲、我兄长，还有我们姐妹俩，谁来疼？”
剑光闪过，柳氏的惨叫响彻主峰。
周围的魔修见她死了，顿时乱了阵脚，玄天宗的弟子趁机反击，很快就击退了魔修。
我拔出斩玉剑，胸口的伤口在双灵核的滋养下，慢慢愈合。
灵霄扶着我，眼里满是担忧：“姐，你没事吧？”
我摇头，握住她的手：“没事，我们赢了。”
7 暗流涌动与崭露头角
柳氏死了，魔修退了，玄天宗看似恢复了平静，可我知道，暗流还在涌动。
玄清子长老力排众议，给了我和灵霄内门弟子的身份，还特许我们自由出入藏经阁。
可我能感觉到，有些长老和弟子看我们的眼神，还是带着鄙夷和忌惮 ——
他们不相信，两个曾经 “无灵根” 的杂役，能凭自己的本事得到双剑认可。
这日，我在藏经阁翻阅《玄天宗门规辑要》，灵霄拿着断霄剑走了进来，脸色不太好。
“姐，他们看我们的眼神，和在杂役院时没两样，就是多了层虚伪的壳。”
她坐在我身边，手指摩挲着剑身，“刚才我去练剑场，还有人说我们是靠邪术才得到灵根的。”
我合上书，看着她：“实力没到，人心难服。灵霄，宗门大比快到了，那是我们站稳脚跟的最好机会。”
我们的修炼方式和别人不一样 —— 主要靠《无相剑体诀》引星辰之力，再用药圃里的毒草灵植淬体。
灵霄从《毒经》和守园人的提示里，摸索出了一套淬体的法子，虽然疼，却很有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