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早有传闻,封安那方面不行是个老变态,不知玩死了多少妙龄女子。
事实确是如此。
眼神几回轮转,封铭到底收下了我。
还要求我到法定年龄后和我领证结婚。
这样,他就不用和他讨厌且长得丑的南家大小姐结婚了。
他是这样告诉我的。
婚后,我并不常见到封铭。
只每次家宴才能见到他。
他也曾想和我有夫妻之实,但我反应实在激烈,他只好作罢。
反正他红颜知己许多,不缺我这一个。
他的花边新闻,我也会看,看了之后和寻常网友一样吃个瓜口嗨几句。
等到他回来,我也大度的不过问。
他主动向我解释过一回,但那时我忙着赶毕业论文,压根没太听清。
我恍惚中回过神问他,他冷着一张脸进了房里。
记忆消散。
我们是如何变成现在这样的呢?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坟墓中的坟墓。
3.
我纠结了很久。
我位卑,手中并没有筹码。
没办法让封铭帮我。
那就只有一个方法,如他所说,向他出卖身体。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一身光洁雪白的肌肤,在灯下亮的刺眼。
眼睛有点酸涩。
我也曾和怀春少女们一般幻想着,第一次要留给最爱的人。
可是我不能再这样坚持下去。
凌晨三点,封铭满身酒气到家。
我穿着薄丝内衣贴上他的后背。
他身体倏地一震,转身搂住我,大手在我光滑的背部游走。
我把心一横,闭着眼僵硬的任他抚摸。
他感受到了我身体的抗拒。
“苏梅,你心甘情愿吗?觉得委屈吗?”
委屈,那自然是有的。
“你爱我吗?”
爱?
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和乞怜者之间怎么可能有爱?
我沉默的那几秒,似乎让他失了兴致。
他推开我,扯着领带往浴室走。
我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腿。
“封铭,再帮我一回吧,这是最后一回了。”
封铭居高临下睥睨我的黑眸里涌动着怒气,“帮你,我能得到什么好?一个抗拒我的妻子?”
“可是封铭,你也并不爱我,为何要逼我爱你?”
我曾亲耳听到他和兄弟们谈及我。
一个便宜货,一个人肉挡箭牌。
他脚步一顿,扒开我的手,再没有回头。
“苏梅,世上没有十万个为什么。”
我苦笑,嘴里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4.
三天后又是封家家宴,我这个人肉挡箭牌又要发挥作用,应对婆婆的催生了。
封铭没来,我一个人面对封家一大家子人。
尤其还要承受封安赤裸裸的露骨打量。
他靠近我一点,下流地说:“真想不到我弟弟那么能忍,看你那走路姿势,你到现在还是个雏。”
我忍耐着,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还未开席,婆婆发话了。
“你和铭铭结婚也有4年了,怎的到现在还没有孩子。”
“之前你说要完成学业,现在呢?我希望最迟明年我能抱孙子。”
“这不是商量,是要求是命令。”
我堪堪抬头,对上婆婆的锋芒。
她又说道:“作为正妻,是不是应该管管丈夫在外的那些风流混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