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占鹊巢的假少爷被赶出门后,我的新婚妻子背着我把市值百亿的股份转到了假少爷名下。
假少爷拿着股份转让书暗戳戳炫耀:
【即使没有了家,但总有人会把我捧成她心里唯一的王子】
背景音里妻子宠溺的声音刺耳:
“区区一百亿,这还远远配不上你。”
我给纪望舒打了电话,她没接。
直接留言:
“给你十分钟作废合同,否则到时候废的就不止这个了。”
十分钟后,手机杳无音讯。
我冷笑着拨通只有最高掌权人才能叫到的黑豹雇佣兵。
“黑豹队,白马庄园,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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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叙哲,你给我把人放了!”
纪望舒一脚踹开房门,冲向我气急败坏地咆哮。
她将股份合同狠狠地摔在我面前,纸页散了一地。
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十分钟到了。”
“砚修可是你弟弟,你这么做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她额头青筋冒起,为关砚修打抱不平。
“自从你被认回来,他就离开关家在外面孤苦伶仃的,你到底还要把他逼成什么样!”
她扫过我手里的家庭记账簿,讽刺道。
“一个从小就在外混的人,果然改不掉骨子里的市井小气。”
我听着她对我的无端指责,眼神定格在合同20%的股份上。
“非法转移夫妻共有财产一百亿,”我轻飘飘道,“违反了民法典第1062条和刑罚第272条。”
“纪望舒,每一条都能让你净身出户,而我只是追回丈夫的合法利益。”
“还有,关砚修只是个占了我身份二十多年的冒牌货而已。”
见我语气毫不退让,纪望舒抄起手边的罗曼尼康狠狠砸墙,深红色的酒液在白墙上炸开。
“关叙哲,不就一百亿吗?公司缺这点吗!”
“砚修身体弱,需要吃好住好,你知不知道他这些天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她拳头攥得咯吱响,一记眼刀射向我。
“你非要这么刻薄吗?”
“吃苦?”
我冷笑质疑。
“原来在你眼里,关砚修住着市区上亿大平层,家里五个佣人伺候,动不动包机出国豪游,就是吃苦啊?”
“那全世界99%的人过得都不是人过得日子了。”
纪望舒被我话里的讽刺噎住,气得涨红了脸。
“关叙哲,你简直无理取闹!”
我打开关砚修的某书,直接怼在纪望舒眼前。
“我们婚礼第二天的回门宴,我在纪家几百号亲友面前等了你四个小时。结果,你这个纪家女儿却在帮关砚修下厨。”
“怎么?那些佣人都是废物吗?”
纪望舒的眼底闪过不屑。
“关叙哲,这点小事你都计较。”
“回门宴而已,这种繁琐的旧习俗早该扔弃了。砚修那天吃坏肚子了,只有我做的煲汤他才吃得下去。”
我被气到哑然,又滑到一天前最新的动态。
关砚修大发特发在赌城豪掷千金。
“约好的蜜月旅行这天,我在机场等了你一天,而你不和我打一声招呼提前带着关砚修去澳门纸醉金迷。”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关砚修才是新婚燕尔呢。”
纪望舒不想再听,暴怒挥手打掉了我的手机。
“蜜月哪天去不是去?谁让你非要挑砚修心情不好的日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