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二嫂是连我这个妹妹送的东西都容不下?”
“也是,二嫂林妹妹的性格,最爱吃醋了,二哥宠妻的性格我明白。”
沈屹叹一口气:“阿蘅,我只是想跟你说,我们之前是过去式,你没必要放不下。”
越蘅匪夷所思,他凭什么会觉得自己放不下。
“我怎么会放不下。”越蘅轻笑。
“我又不像二哥那么……重情,处处在乎二嫂情绪,以后一定是妻管严。”
越蘅视线又放回到护身符上:“不过,这旧东西看着确实晦气,确实不该留着。”
沈屹被她的话堵的胸口发闷,举着护身符的手僵在半空,收回不是,递着也不是。
越蘅一把抽出他手中的护身符,随手塞给了刚回家的四哥。
四哥看着手中的护身符,瞬间明白了七八分:“二哥来还定情信物啊?”
他掂量了一下,嗤笑一声,“这玩意儿啊,过期了就没用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护身符瞬间烧成灰烬。
沈屹下意识看向越蘅,脸色白了白。
越蘅连眼神都没给他,反而对四哥笑了笑:“四哥回来得正好,帮我看看这喜字哪个样式好看。”
沈屹心里酸涩的厉害,他不再多说,转身离开。
傍晚,沈屹心事重重的路过书房,隐约听到越父越母和越蘅的谈话声。
“爸,我想得很清楚。日子不变,酒店也不用改,请柬重印一份就行,省事。”
“到时候和凌家说一声……”
沈屹脚步猛地顿住,心头巨震。
什么婚期?
他和越蘅的婚礼不是取消了吗?
为什么还要继续婚礼,莫非越父越母是想逼着他娶越蘅?
这事和凌家又有什么关系?
他抬起手,轻轻推了推房门。
就在这时,林悦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拉着他的手臂,“屹哥,我胃不舒服。”
“怎么会不舒服,我带你去找三哥看看。”
沈屹瞬间就将书房里的事抛到九霄云外,扶着林悦走了。
第二天一早,越蘅伸着懒腰走出房门。
沈屹大步流星地走过来,脸上满是怒色。
“越蘅,你为什么要在悦悦昨晚的孕妇餐里放花生,她花生过敏,又拉又吐了一晚上,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越蘅睡意全无,火气直上头顶。
“证据呢,空口白牙就来兴师问罪?”
沈屹气的口不择言:“需要什么证据,除了你,谁对她有那么大恶意。”
“从小到大,你什么事做不出来?”
越蘅眼神锐利,扫视着沈屹,声音毫无波澜:“我越蘅恨谁从来都是明火执仗的争对,若是我看那小白莲不顺眼,她现在应该在ICU抢救。你与其不明不白的来找我兴师问罪,不如去问问你的宝贝!”
沈屹显然不认同越蘅的话,“悦悦还能伤害自己和孩子来编排你不成?”
“呵,沈屹,我看你出去解救人质,是不是把智商落在战场了,你的判断力和狙击手的冷静呢?喂狗了?”越蘅轻笑一声,摆了摆手。
沈屹闻言心里一沉,可脑子里又想起林悦那惨白的脸色,伸手想要去抓越蘅的手腕:“我不想跟你吵这些,你现在就跟我去给悦悦道歉!”
一只大手却横插过来,死死拽住沈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