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
我扯了扯嘴角。
“傻子，以后找女朋友要擦亮眼睛！”
一个年轻警员匆匆跑过来，神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领导，监控录像调出来了！”
馆长立刻起身，“怎么样？能证明她是意外失足吗？”
年轻警员咽了口唾沫“馆长......监控显示，她......她是直接翻过栏杆，目标明确地冲向那两尊将军俑的。”
“而且......在陶俑碎裂后，她还对着监控摄像头的方向......笑了。”
围观群众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带着更深的惊骇和不解。
男友脸色瞬间煞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婉婉......你......你是真的疯了！”
馆长紧紧盯着我，试图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故意损毁国宝，还笑得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人命关天，我必须这么做！”
这句话一出口，整个大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感觉心里那块一直压着我的巨石，似乎松动了一些。
妈妈浑身颤抖，依然笑容满面。
“我女儿做得没错！这破玩意儿，就该砸掉！”
3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玻璃罩里的实验品，被无数双眼睛审视着。
“秦婉！”
高中王校长满头大汗地跑过来，看到我的那一刻，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已经获得了清华的保送资格！！”
“你这样做，不仅毁了自己，还给学校丢尽了脸！”
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议论声更加激烈了。
“清华保送？这个女孩居然是清华保送生？”
“这不是疯了吗？前途大好的，干嘛要砸兵马俑？”
我依然沉默，目光落在那破碎的陶俑上。
我知道，这件事绝对不会影响我上学。
王校长急得直跺脚，“秦婉，你说话啊！你这是怎么了？平时那么懂事的孩子，怎么突然......”
“不好意思，让一让。”
男友爸爸挤进人群走到我面前，指了指男友。
“王校长，您别着急，我家娃和她同班，我了解她的情况。”
赵立军是博物馆的外聘馆长，平时负责博兵马俑的相关事宜。
馆长如获救星般看着他，“赵馆长，您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立军叹了口气，脸上满是痛惜的表情。
“这孩子之前因为学习压力过大，患过精神方面的疾病。”
“她可能是旧病复发了。”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
王校长更是不敢相信。
“不可能！秦婉一直是我们学校最优秀的学生之一，她怎么可能有精神病？”
赵立军看向我妈妈，语气温和。
“秦婉妈妈，您说句话吧。孩子的病情，您最清楚。”
妈妈浑身颤抖得更厉害了，她纠结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赵立军，最后点了点头。
“是......是的，婉婉她之前确实看过心理医生。”
王校长松了口气，馆长语气也松动了。
“如果真的是精神疾病发作，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我们可以安排专业的精神鉴定，如果确实是发病期间的行为，是可以免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