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玄璜站在空旷的剧场中央，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对视。他脸色苍白，呼吸还有些急促，不是因为消耗，而是因为刚才的冲击。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无法理解的怪物。
“那是什么？”他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寒意。
我挠了挠头，知道糊弄不过去了：“呃…如果我说是…新型驱魔仪器的全息投影…你信吗？”
他没说话，只是眼神更冷了。
我叹了口气，举手投降：“行吧行吧。我说…部分实话。”
我尽量简略地解释：“我…不算这个世界的人。被一个叫‘系统’的玩意儿扔过来的。它让我做任务，就是刚才那种，搞定这些负面情绪玩意儿。直播…是它要求的，观众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打赏能换点道具，就像刚才那个。”我指了指地上已经消失的打赏特效残留点，“我就靠这个活命。真没恶意，之前没说…是怕你把我当异类给净化了。”
我一口气说完，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
玄璜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是在酝酿怎么把我扬了。
他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很冷，但那份惊骇似乎慢慢被一种极度的困惑所取代：“另一个世界？系统？直播？”这些词显然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你可以理解为…一种特殊的契约和观测手段。”我尝试用他能理解的方式解释，“我跟你们的目标不冲突，我也想处理掉这些诡异。而且，你看，我的方法…有时候也挺管用，对吧？”我试图挤出个笑容。
他又沉默了，像是在消化这些信息。目光再次扫过我的周身，似乎想找出那个所谓的“系统”。
“你之前那些…胡闹…也是任务？”
“算是吧。系统管那叫‘传播正能量’。”我耸肩，“虽然方式奇葩了点，但有效就行，你看，你这次是不是没以前那么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