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半天说不出话。
我看着她，心中最后一丝温情也消散了。曾经的苏晴聪明干练，是我最得力的合作伙伴，也是我深爱的妻子。可现在她却为了一个年轻助理，丢掉了所有的理智和原则。
"苏晴，我最后问你一次。"我一字一顿地说，"江明轩，对你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变得坚决。
"他是我的助理，是公司的员工，我有义务保护我的下属。"
这个答案，彻底让我心死了。
我走回办公桌，打开电脑，开始起草一份文件。苏晴看着我的动作，脸色变得苍白。
"林浩，你在做什么？"
我头也不抬地回答："准备一份离婚协议书。"
第二章
"你说什么？"苏晴的声音尖锐得刺耳。
我依然专注地敲击着键盘，一条条地列出财产分割的清单。三年的婚姻，该有个了断了。
"林浩，你疯了吗？就因为一个江明轩，你要和我离婚？"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她："不是因为江明轩，是因为你。"
"什么意思？"
"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苏晴了。"我合上笔记本电脑，"为了一个下属，你可以在董事会上公然反对我，可以无视公司的利益，可以..."
"够了！"苏晴打断我的话，"我只是觉得他有能力，值得培养！"
"培养？"我站起身，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苏晴，你知道现在公司里的人怎么说你吗？"
她沉默了。
"他们说苏总被一个小白脸迷得神魂颠倒，说我们公司的副总为了男色不择手段。"我转过身看着她，"这就是你要的培养？"
苏晴的脸刷地红了，然后又变得惨白。
"你胡说！我和江明轩清清白白！"
"清白？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他每次出差都是头等舱，而其他同级别的员工只能坐经济舱？为什么他的办公室比部门经理还大？为什么..."
"因为他工作能力强！"
"工作能力强？"我冷笑着走到保险柜前，输入密码，拿出一叠文件，"这是他入职以来负责的所有项目报告。三个项目，两个超预算，一个直接失败，给公司造成损失超过五百万。这就是你说的工作能力强？"
苏晴接过文件，手在微微颤抖。
"这...这些可能只是意外..."
"意外？"我的声音越来越冷，"苏晴，你听听你现在说的话，像一个理智的商人吗？"
她看着手中的文件，脸色越来越难看。那些数据不会撒谎，江明轩的工作表现确实糟糕透顶。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请进。"
推门进来的是我的秘书小王，她的表情有些古怪。
"林总，江明轩说有急事要见苏总。"
我和苏晴对视一眼，苏晴立即说："让他进来。"
"不。"我制止了她，"让他在外面等着。"
小王为难地看看我们，最终还是退了出去。
"林浩，你这是什么意思？"苏晴怒视着我。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重新坐回办公椅，"从现在开始，江明轩的所有工作都要经过我的审批。"
"你没有权力这样做！我是副总，他是我的助理！"
"我是总裁。"我的语气毫无波澜，"而且，我还是这家公司最大的股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