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在“孩子”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对了，”他仿佛想起了什么，“我听说，卫生署最近正在审查一批医师的行医资格证，秦神医的，好像也在名单里？”
说完，他拉着他的儿子，大笑着离开了。
秦语柔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她抱起妞妞，轻声安慰着。
我站在树荫里，看着他们。
我插在口袋里的手，攥成了拳头。
我拿出一支很旧的手机，那种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老人机。
我按下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五年来，我第一次拨通它。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对面一片寂静。
“是我。”我说。
“龙渊。”
我的声音很低。
“天罚令。”
“目标，龙城赵家。”
“我要他，一夜之间，从龙城除名。”
# 第8章：龙渊之怒，血染龙城
秦语柔的电话打来。
她的声音在颤抖。
“赵家的人在幼儿园……他们推了妞妞。”
“他们说……要吊销我的行医执照。”
“林渊，我……”
我挂断了电话。
我拿起桌上的玻璃杯。
我捏紧。
玻璃碎裂，碎片嵌进我的手掌。
血滴在地上。
我走到角落，从墙壁夹层里取出一个黑色的旧手机。
我开机。
我拨出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了。
对面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哪位？”
我说出两个字：“龙渊。”
对面是死一样的寂静。
三秒后，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传来，带着电音的伪装。
“老大？”
“赵家，龙城赵家。”
“在。”
“天亮之前，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
“收到。”
我挂断电话，将手机和SIM卡一起扔进马桶，冲走。
我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
我拔出手掌里的玻璃碎片，一块一块。
水流冲刷着伤口，染红了整个水池。
我用纱布缠住手。
第二天早上。
我打开电视。
财经新闻频道的主持人正在播报。
“特大新闻，龙城赵氏集团于昨夜凌晨三点，被曝出百余项重大商业罪案，涉及洗钱、内幕交易、非法集资……”
“集团股价一秒内跌停，所有资产被司法冻结。”
“赵家家主赵无极，其子赵天龙，及核心成员共计十九人，已于清晨五点被批捕。”
“龙城赵家，一夜覆灭。”
我的手机响了。
是苏清寒。
我接通。
她在那头沉默了很久。
“是你做的？”
“我警告过你。”
“不要动我的女儿。”
我挂断了电话。
***
# 第9章：最强家庭联盟
我走进赵家大宅。
大门敞开着，里面一片狼藉。
几个留守的保镖冲过来。
第一个人出拳。
我侧身，抓住他的手腕，一拧。
骨头断裂的声音。
他倒下了。
第二个人拔出甩棍。
我上前一步，夺过甩棍，点在他的喉咙。
他捂着脖子，跪在地上，发不出声音。
剩下的人后退，不敢再上前。
我走进大厅。
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太师椅上，面色灰败。
是漏网的赵家家主，赵无极。
他身边，一个律师模样的男人站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