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搬进新房后,陈哲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青砖灰瓦的院落,厚实的墙体,双层玻璃窗,一切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他把光荣之家的牌子又重新挂上,每天清晨,他准时起床,对着院里那棵老枣树打套拳(他只会八段锦),然后背上洗得发白的帆布书包去上学。

放学后,他最爱绕道去前门的酒铺转转。这天下课后,陈哲又溜达到了前门大街的"永丰酒铺"。店里飘着浓郁的酒香,老师傅正在柜台后拨弄着算盘珠子。

"李师傅,老规矩。"陈哲笑眯眯地递上钞票。

李师傅抬头见是他,也笑了:"小陈又来啦?今天刚到一批汾酒,要不要尝尝?"

"来十瓶。"陈哲爽快地说,"再要五瓶莲花白。"

趁着李师傅取酒的功夫,陈哲凑近柜台:"李师傅,上次托您找的蜂蜡..."

"备好啦!"李师傅从柜台底下取出一个大纸包,"这可是上好的蜂蜡,密封酒最好不过。"

陈哲眼睛一亮:"太好了!多谢您费心。"

他仔细检查每瓶酒的封口,确认完好无损后,才让李师傅用草绳捆好。抱着酒出门后,他找个没人的巷子,意念一动,酒就收进了空间。

回到四合院时,正好碰上闫埠贵在门口摆弄他那几盆宝贝花草。

"小陈又去买酒啦?"闫埠贵推推眼镜,好奇地打量他空空的双手。

陈哲笑笑:"就去看看,现在的酒太贵了,买不起。"

说着快步走进东厢房,关上大门。一进院子,他立刻从空间里取出刚买的酒,搬进地窖储藏室。

这间地窖是赵伯伯特意设计的,阴凉通风,正好存酒。他仔细地用蜂蜡密封每个瓶口,确保不会漏气。看着一排排逐渐壮大的"藏酒",他心里美滋滋的。

家具也陆续置办齐了。都是请老师傅打的榉木家具,结实耐用。天气渐渐暖和了,壁炉暂时用不上,等入冬再说。

这天又是领补助的日子。陈哲一早就去了军管处(逢年过节会送过来),排队领这个月的军烈属补助。

"陈哲是吧?"办事员核对名单,"细粮二十斤,这是提粮单。"

陈哲正要接过单子,旁边突然窜出个人影。贾张氏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小陈啊,"贾张氏眼睛滴溜溜转,"国家给你这么多补贴啊?你看我们家东旭爹死得早,孩子正在长身体,分点给他补补呗?咱们都是没爹的孩子,该互相帮衬不是?"

陈哲皱眉甩开她的手:"贾大妈,我爹妈是为革命牺牲的烈士,这是国家给烈士子女的补助。您家的情况不一样,要是实在困难,该去找街道反映。"

贾张氏顿时拉下脸:"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都是没爹的孩子,分什么彼此?我们家东旭爹虽然没闹革命,但也是为国...为民..."

排队的人们都看了过来,指指点点。陈哲深吸一口气,声音冷了下来:

"贾大妈,烈士抚恤不是这么好拿的。您要真为东旭好,就该教他自力更生,而不是到处讨要!"

这话一出,众人都愣住了。谁都没想到平时不声不响的陈哲会这么直接怼回去。

贾张氏气得脸都青了:"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良心!"

"我说的是实话。"陈哲毫不退让,"以后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打主意!这是我爹妈用命换来的!"

说完,他拿起提粮单转身就走,留下贾张氏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回到四合院,闫埠贵凑过来小声说:"刚才贾张氏回来发了好大一通火,说你没大没小。"

陈哲冷笑:"她要有本事,让她去找军管处!我爹妈是为革命牺牲的,补助是国家给的,凭什么分给她?"

这是陈哲第一次正面回怼四合院的"禽兽",感觉格外痛快。他决定以后就这样,谁想来占便宜,就直接怼回去。他妈的,老虎不发威,她贾张氏还以为他是hellokitty!

晚上,他美滋滋地做了顿好的,用的空间里的存货,庆祝首战告捷。香味飘出院子,引得邻居们直流口水,但再没人敢来敲门讨要。

从这天起,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东厢房那个不爱说话的小子,可不是好惹的。听说还有枪,有证的。

是有一把M1911,还有几百发子弹,但这是父亲留下来的,赵伯伯给弄的证,也不担心他乱来,毕竟从小看着长大,要是他听说陈哲被讨要烈属补助,估计会一枪崩了贾张氏,就是这么横,历朝历代,对军烈属最好的就是我们华夏了,当然,后来有些地方就变了。现在陈哲上学什么费用都不用,除了自己买点纸笔外,父母留下的钱其实不多,一千多万旧币。

当然,陈哲平时也很低调,特意设计了一个抽油烟机,嘿嘿,直接往上排,院里很少会闻到味道。他厨艺一般,只能说能吃。最近在用平板看做菜教程,学做家常菜,毕竟也要生活不是。以前他是不会的,

还去山里弄了很多柴火,去门头沟顺了几十吨煤,毫无心理压力。几十吨黄金换的,你来你也行。

第二天放学,陈哲特意去粮站领了补助。二十斤白面,五斤小米,他轻松地扛在肩上往回走。路上又遇见贾张氏,那老婆子瞪了他一眼,却没敢再上前搭话。

陈哲心里冷笑,看来这怼人的效果立竿见影。他盘算着,等周末去趟花木市场,郊外也有自由市场,弄点桃树啥的回来种在东跨院,还订了几把摇椅。现在有了自己的院子,得把日子过得滋润些。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哲的藏酒越来越多。汾酒、茅台、莲花白...都用蜂蜡封得严严实实,藏在专门的酒窖里。现在年纪小,个子一般般,不敢喝酒抽烟,以后再说吧。就是眼馋。平时在书房看书偶尔会把窗帘拉开,做做样子,在卧室就放飞自我,特别喜欢小林老师。笑

而四合院里的禽兽们,也渐渐学乖了,再不敢轻易来打他的主意。但还是有不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