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十五次循环，我已经从一个软弱的程序员变成了末世专家。我知道哪里有安全的藏身处，知道如何制造武器，知道怎样避开危险。我的反射神经变得更快，战斗技巧也越来越熟练。
"林渊，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苏晴疑惑地看着我，"你是不是以前练过格斗？"
"可能吧。"我敷衍道，心里却在想着如何保护她。
但死神似乎总是如影随形。第十七次循环，她被毒蛇咬死。第十九次循环，她从楼梯上摔下来。第二十一次循环，她被感染的老鼠咬了...
每一次看着她死去，我的心都在滴血。每一次重生，我都告诉自己这次一定要成功。但命运就像个残酷的玩笑，总是让我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
第三十次循环，我开始怀疑。为什么只有我能记住之前的经历？为什么苏晴必须死？
我开始仔细观察她的行为模式。
第三十五次循环，当我们躲在她的公寓里时，她总是会借口上厕所，每次都是十分钟。我装作睡着，偷偷跟过去，发现她并没有进厕所，而是站在阳台上，望着特定的方向——正好是市中心医院的方向。
"你在看什么？"我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她吓了一跳，转身时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没...没什么，就是觉得外面的烟火很好看。"
但此时外面一片黑暗，哪来的烟火？
第四十次循环，我注意到她对某些话题特别敏感。
当我无意中提到"生化武器"时，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你觉得这些怪物是从哪来的？"我试探性地问。
"我...我不知道。"她避开我的视线，"可能是自然变异吧？"
"不会是人为制造的吧？比如什么生物实验室泄露..."
"不可能！"她的反应过于激烈，声音都变调了，"怎么可能有人制造这种东西！这太反人类了！"
然后她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连忙补充："我是说...应该不会有人这么疯狂吧..."
第四十二次循环，我看到她掏出一个小巧的对讲机，对着它说些什么。
第四十五次循环，我终于听清了她的对话内容。
"目标样本已按计划释放到目标区域...感染扩散速度符合预期...收到，将继续监控病毒变异情况..."
我躲在通风管道里，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苏晴，我最爱的女人，我拼命想要拯救的人，居然是制造这场末日的帮凶？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是她的实验对象。我们的相遇、相恋、相爱，全都是精心设计的剧本。而她对我的感情，可能也只是长期相处产生的同情心。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爱情、信任、希望...一切都像泡沫般破灭。
当晚，我直接找她摊牌。
"你到底是谁？"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苏晴看到我的表情，瞳孔微微收缩，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林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别装了！"我抓住她的肩膀，指甲嵌进她的皮肉，"什么目标样本，什么感染扩散，什么病毒变异！我都听到了！"
她的身体在我手中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恐慌，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