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沈薇薇当众撕毁婚约:“李默,你一个送外卖的废物,配得上我985高材生?”
富二代张浩搂着她嘲笑:“我家的狗都比你金贵!”
全场哄笑中,我反手激活‘财富反转系统’。
【羞辱值达标,奖励巅峰集团51%股权】
十分钟后顶级车队堵死酒店,总裁跪地递上股权书。
张浩接完家里破产电话瘫软在地时,我踩碎他的劳力士:
“现在谁更像狗?”
沈薇薇深夜敲我车门:“李默,我其实爱的是...”
我降下车窗露出新女友绝美侧脸:“滚,别挡着我女朋友看流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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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请我们今天的男主角,李默先生上台!”
司仪的声音透过廉价音响,带着刺耳的电流杂音,在“好再来”饭馆油腻腻的大堂里回荡。空气里混杂着炒菜的重油烟味、劣质白酒的冲味儿,还有那试图掩盖一切、却愈发显得廉价的空气清新剂味道。墙上贴着的大红喜字歪歪扭扭,边角已经卷起,露出后面发黄的墙面。
我,李默,站在红毯起点,身上是租来的、腋下已被汗浸出深色印记的黑色西装,袖口线头微微开裂。手心全是湿漉漉的冷汗,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几乎要撞出来。看着台上那个穿着明显不合身、甚至裙摆沾了点不知名污渍的婚纱的沈薇薇,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底那丝不安,告诉自己:熬出头了,只要结了婚,好好过日子…
我刚要迈步。
“等等!”
一个尖锐到破音的女声,像玻璃刮过铁皮,瞬间割裂了还算热闹的气氛。是沈薇薇。她一把抢过司仪手里的话筒,动作粗鲁,指甲上那抹鲜艳的红色指甲油,在这种环境下扎眼得可笑。
她脸上没有新娘该有的娇羞幸福,只有积怨已久的嫌恶和一种即将宣泄的快意,目光像淬了毒的针,直直扎向我。
“李默?上台?凭什么?”她嗤笑一声,声音通过话筒放大,尖锐地刮着每个人的耳膜,“看看你这副德行!租来的西装都撑不起你那副穷酸骨架!连条像样的领带都舍不得买吗?再看看这里!”
她猛地挥舞手臂,指甲几乎戳到台下宾客的脸,指向油腻反光的地板、吱呀作响的折叠椅、桌上那寥寥几碟寒酸的花生米、拍黄瓜:“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婚礼?在这种狗都不来蹭饭的破馆子?请一群送外卖的、跑快递的、工地搬砖的底层货色来凑数?我沈薇薇这辈子最丢人的时刻就是现在!”
台下,我那些起早贪黑、省吃俭用凑了份子钱来的兄弟们,笑容僵在脸上,有人尴尬地低下头,有人攥紧了拳头,面色铁青。大壮梗着脖子想站起来,被旁边的兄弟死死拉住。
我脑子嗡的一声,热血猛地冲上头顶,视野都有些发红,嘴唇哆嗦着:“薇薇…你…你说什么?这地方…这酒席…不都是你和你妈定的吗?你说省钱实惠…”
“省钱?我那是稳着你这个废物!”沈薇薇尖叫着打断,脸上是扭曲的得意,仿佛终于撕破了伪装,“不让你掏光你那点送外卖攒下的棺材本,我怎么跟我真正的白马王子走?你真以为我看得上你?要不是当初看你还有点潜力,能考上个好大学,谁乐意跟你这穷光蛋谈恋爱?结果呢?毕业了还是个臭送外卖的!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