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主意还真不错。」
两人又啾啾啵啵，腻腻歪歪了好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周亮有点心虚地进屋，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我暗叫不好，他还撩出火了。
我立刻开始粗鲁地抠着腰，不经意间露出大妈裤衩子。
裤衩子的皮筋还掉了一截在外头。
当我用舌头翻来覆去剔牙，又硬生生从喉咙里咔出一口痰，重重地啐到他脚边后。
周亮眼里的光，终于黯淡了下去。
他默默挪开脚，专心吃起了泻药面条，再也没有多看我一眼。
晚上，周亮跑了八趟厕所。
而我，四仰八叉地睡在床上，呼噜打得震天响。
早晨，周亮顶着黑眼圈推醒了我。
他说：「宝……我昨晚想了个法子，只要成了，咱们立刻就能买房结婚了。」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裂开没有刷牙的嘴，缓缓吐出了两个芬芳的字：「好的。」
周亮憋着气，屁股挪到了安全距离。
正要详细说搞房计划，他的手机突然响了，群里一堆消息。
周亮眼睛一亮，开始哆哆嗦嗦地穿裤子：
「卧槽！有个别墅业主指定要我当维护人！」
「这一单如果成了，我提成都能拿十八万。」
他欢呼一声，嘟着嘴就要凑过来亲我。
我一个大喷嚏打了过去。
周亮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他缓缓抹掉脸上的口水，又扫了一眼我的大裤衩，默默走了。
5
我长松了一口气，一边刷牙，一边翻朋友圈打发时间。
突然看到鲛人半夜发了好几条动态——
「想你的夜，隔着几千年的大海。」
我撇嘴。
鲛人就是矫情！
活了几千年了，还他妈叽叽歪歪想谈情说爱。
「今晚月亮很大，说到大……」
配图是一张明晃晃的腹肌照。
修长的手扯开西装裤，还心机满满地往下拉扯了几公分。
我放下牙刷，熟练地点击图片保存，又打开图片编辑软件，开始调色。
嗯，果然很大。
我反手就发了个朋友圈，挨个@姐妹们来观赏。
大家纷纷点赞，急切地要我分享这个男模的联系方式。
突然有条评论跳了出来：「盗图狗。」
我翻了个白眼回复他：「你有什么证据？」
微信瞬间跳出一串消息。
一张又一张，各个角度，明明暗暗的腹肌照开始轰炸我。
我舔了舔嘴唇，生怕他把消息撤回去，手指头戳得飞快——
秒存！
天天对着周亮那个细狗，女人总得看点好的，才有力气讨生活。
耀眼的肌肉下，只有短短一句话：
「下午有空吗？来这个地址。」
但凡我犹豫一秒，就是对钱的不尊重！
6
到达别墅时，鲛人已经慵懒地泡在浴缸里了。
平时给他搓澡，都是在市中心的大平层，这一次竟然变地方了。
我也没多问，快速换上搓澡工套装，盘好头发，就往他大尾巴上泼热水。
搓澡的诀窍之一，就是一定要泼水。
把犄角旮旯里都泼松软了，才好搓。
鲛人突然扼住我的手腕，呵气如兰：
「盗图狗，为什么偷我的照片发朋友圈。」
我心虚地低头：
「老板，搓澡时骂人是另外的价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