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晚期咽气前,我才知道 ,我最好的闺蜜苏晴,替我坐了十年冤狱! 再睁眼,我回到二十岁生日宴,渣男赵辰正单膝跪地举着钻戒。
“砰!” 我反手把戒指盒砸他脸上:“蹲过局子的垃圾,也配娶我?”
林薇端着 “安神茶” 凑过来装可怜:“姐姐别生气……” 我直接掀翻茶杯,滚烫的茶水泼了她一身:“这么贴心,你自己喝啊!”
姨妈撒泼打滚要我给说法,我甩出游标公证的遗嘱:“公司、股份、别墅全是我的!不想滚就闭嘴!”
收拾完这堆蛀虫,我连礼服都没换,抓着车钥匙就往监狱冲 ,苏晴等了我十年,我一秒都不能再拖!
引擎嘶吼着窜出去,我攥着方向盘的手全是汗。十年啊,她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受了多少罪?会不会恨我当年眼瞎信了渣男?
监狱的灰色围墙越来越近,我冲进探视区,攥着听筒死死盯着铁门。 “哐当!” 门开了,苏晴走了出来。
短发干枯,囚服空荡荡的,脸色白得像纸,可脊背挺得笔直。她坐下抬头,四目相对的瞬间,我眼泪决堤。
她沉默着拿起听筒,声音哑得像砂纸:“这次,准备让我等你几年?”
“不等!一天都不等!” 我吼得嗓子发疼,“我马上带你走!”
苏晴的瞳孔猛地收缩,红了眼眶。她慢慢抬起手,贴在玻璃上 ,和我的掌心隔着冰冷的阻碍,重合在一起。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阳光透过铁窗照在我们相贴的手上,我哽咽着发誓:“苏晴,余生我拼尽全力护你,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涅槃重生:生日宴上的惊天耳光
冰冷的药味裹着绝望,钻进我每一个毛孔 ,这是我意识消散前的最后知觉。灵魂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往外扯,眼皮也已经重得掀不开了,耳边的说话声模糊得像隔了层涌着血沫的水。
“…… 太晚了,癌细胞全身扩散了……”
“…… 真可惜,这么年轻……”
谁在说话?但我此刻也懒得管了。这具身体已经被病痛啃噬着只剩下了骨头,这间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还有这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黑暗…… 解脱,也许就在下一秒。
可突然,有两道声音直直地扎进我快要涣散的意识里:
“…… 苏晴……”
“…… 十年…… 冤狱…… 可惜了……”
苏晴?冤狱?十年?!
是我认识的那个苏晴吗?是那个跟我从小一起长大,口口声声说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却在我二十岁众叛亲离的时候,只留给我一封去国外留学信件的苏晴吗?
巨大的惊骇像道惨白闪电,劈碎了死亡的迷雾!我猛地想睁眼,想抓住说话的人问清楚,可拼尽全力,也只让指尖轻轻抽了一下。
更多对话碎片飘过来,混着护士推仪器的轱辘声:
“…… 听说当年那经济案,证据根本站不住脚…… 她好像是替人顶罪……”
“…… 嘘!小声点,病人好像有反应……”
替罪?替谁?
十年前!那场毁了林家、逼死我爸的经济案!当年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我还以为是自己年少无知被人耍了……
一个让我血液瞬间冻结的念头猛地掐住我的心脏 ,
难道当年该进监狱的是我林晚?是苏晴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