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凡。
当我的手抵在冰山女总裁脖颈的动脉上时。
她的脸色比身下的白色真丝床单还要苍白。
但她那双清冷的眸子却死死地盯着我。
没有一丝恐惧,只问了一个问题。
“你行不行?”
我的手没有一丝颤抖。
“秦总,男人不能说不行。”
“尤其,是在你面前。”
01
三个月前。
我还是清风堂里一个普普通通、昏昏欲睡的推拿师傅。
师父是个甩手掌柜,云游四海去了,把这唯一的产业留给了我。
我的日常就是给些腰酸背痛的街坊邻居按按捏捏,偶尔扎两针,日子过得比公园里的老大爷还清闲。
我叫叶凡,今年二十四,最大的特长就是懒,最大的爱好就是睡觉。
然而。
这份清闲在那个初夏的午后被彻底打碎了。
那天,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以一种与这条老街格格不入的气势停在了门口。
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一条被顶级西装包裹的大长腿。
紧接着,一个穿着白衬衫、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人走了下来。
她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保镖,簇拥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秦冰月。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职业套裙。
一头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丝不苟的发髻。
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天鹅般修长的脖颈。
她的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帝最杰作的艺术品。
但那张脸上却覆盖着一层千年不化的寒冰。
眼神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当时正趴在前台打盹。
嘴边还挂着一丝可疑的晶莹。
“请问,这里是清风堂吗?叶凡先生在吗?”
金丝眼镜女子推门进来,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焦急和高傲。
我懒洋洋地抬起头,揉了揉眼睛:“我就是。看病排队,推拿取号。”
金丝眼镜女子皱了皱眉。
显然对我的态度很不满。
她身后的秦冰月却开了口,声音如同玉珠落盘,清脆,但一样冷得掉渣。
“我找你,不是看病,是救命。”
我这才正眼打量她。
美,确实是倾国倾城的美,但身为曾经的阎王,什么样的绝色我没见过?
我一眼就看穿了她那精致妆容下的憔悴。
她的嘴唇泛着不正常的紫色。
眼底有两团怎么也遮不住的乌青。
虽然极力维持着优雅,但步伐间的一丝虚浮还是暴露了她身体的虚弱。
“哦?怎么个救命法?”我来了点兴趣,从躺椅上坐直了身体。
金丝眼镜女子,也就是她的助理张茜,递过来一份厚厚的病历。
“秦总得了一种怪病,浑身刺痛,夜不能寐,已经持续半年了。我们看遍了国内外所有名医,做了所有检查,都查不出病因。有人推荐了您,说您……医术通玄。”
她说医术通玄四个字的时候。
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我没接那份病历,只是伸出两根手指,搭在了秦冰月皓白的手腕上。
她的手腕很凉,入手如玉,却带着一股死气。
三秒后,我松开了手,重新懒洋洋地靠回椅子上,淡淡道:“这不是病,是毒。”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张茜的脸色瞬间变了:“叶先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谁敢给秦总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