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我,我为肉铺流过血,我为肉铺立过功,您不能杀我啊大官人。”
先瞧瞧我这双伤痕累累的手——是切肉时留下的功勋章。
再看看那杆精准的鬼称——是我为肉铺开源节流,与刁民周旋的智慧。
麻五热泪盈眶,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拍着胸脯说一句:
似我这般忠臣,谁能诋毁我的忠诚,这颗红心日月可鉴!
所以大官人你可千万不要犯糊涂啊,不利于团结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做的。
“你闭嘴,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马上杀了你!”
我把剔骨刀的刀刃按压在麻五脖颈动脉处,锋利的刀刃立刻划破皮肤,渗出一道薄薄的殷红血线。
昏君,昏君啊!
虽然在心中大骂,但此举还是吓得麻五立刻死死闭上嘴巴,生怕我真的一言不合就把他给刀了。
毕竟地上可还躺着两个前车之鉴啊。
“郑屠!你到底想怎么样?!”
鲁智深眉头紧蹙,对我的行为感到深深不理解。
拿自己狗腿子的命来威胁洒家,郑屠果然是疯了吧。
同时也在心中猜测,郑屠有可能是冲着洒家来的。
“你不是行侠仗义吗,你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
来,用你的命,换他麻五的命,这笔买卖是做得还是不做得。”
我舔了舔杀杨大时溅射到脸上又滑落到嘴唇的血珠,狞笑道。
“这买卖做不得,太亏了。”
鲁智深摇了摇头,接着从案板上拿起一根猪大骨在手里掂量了两下,眼神漠然。
“你和他的命加起来还差不多!”
我瞬间读懂了鲁智深眼神里的冷漠。
杨大和牛二作为我的伙计,在鲁智深的看来,他们俩是我横行乡里的帮凶,狗腿子,被我杀了属于是狗咬狗。
死了也是他们罪有应得,活该。
同样也是身为我伙计的麻五,自然而然的也被他归到这一类人里。
总结就是,你拿杀你自己的伙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