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副将附和。
都到如今地步,我又怎么会留在这里自取其辱呢?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却突然有士兵来报,军营其他将士突然出现上吐下泻的症状。
是瘟疫!
我当然可以毫不犹豫地离开,可这些将士是保卫家国的战士,我不能因对江擎野和胡珠的不满而迁怒这些将士!
不等江擎野说话,我快步跑回粮仓,在穿戴好面巾和袖套后找到病情严重的将士开始看诊。
不等我诊脉,突然一道大力将我推开。
“不就是看个病吗?穿戴这么严实,你怕不是嫌弃我们的将士吧?沈小姐,你要是实在嫌弃可以离开!”
周围所有的士兵看向我的眼神都变了,带着隐隐的仇视和敌对。
而胡珠还在喋喋不休:“是!你是京城身价高贵的御医,只有皇族才配你治病,可你也用不着用这样的方式侮辱和我们同生共死的将士!”
说着,她直接一把扯开我的面巾扔在地上,自己却小心将那受伤的士兵扶起站好。
瘟疫极易传染!
我不顾面巾已经被胡珠踩脏,忙捡起护住口鼻,又直接将胡珠和那士兵扯开。
抬头却看见江擎野一脸失望。
“沈青蔓,我以为你作为医者和别的后宅女子不一样,是我看错你了,你眼中还是把高低尊卑看得那么重!既你不愿为他们看诊,又何苦在我面前装腔作势!”
说罢,他直接命令一旁的副将要将我赶出军营。
“你们知不知道这是瘟疫!扩散开来是要人命的!”
4.
我话音刚落,刚碰过那士兵的胡珠立马晕了。
见状,其他人也慌了,忙问我:“真是瘟疫吗?那我们不是只能等死了吗?”
江擎野更急,他想上前抱起晕倒的胡珠,但又顾忌我口中的瘟疫,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又愧疚问我:“是我错了,青蔓你一定有办法救阿珠,救这些将士的对吧?”
我没理会他,自顾自地蹲下身子继续给症状较重的士兵探脉,在确认他们的症状较轻后直接写了药方让人去抓药。
军中出现症状的士兵照着我的方子一连喝了三日,逐渐转好。
见所有人病愈后,我收拾好包袱准备向江擎野辞行,一脸暴怒的江擎野却直接扯着我的胳膊将我拖到他的营帐里。
床上的胡珠不复往日的鲜活,脸色惨白,在看见我时猛吐一口鲜血,惊得江擎野直心疼皱眉。
“沈青蔓!我原以为你医者仁心,可你却因一己之私要害死阿珠!”
我扶着桌案站起身子后,挺着脊梁看他:“江擎野,你可以羞辱我的感情,但不能质疑我作为医者的医德!”
床上的胡珠却颤着嗓子开口:“沈小姐,你要是介意我和江擎野的兄弟之情,大可以直白跟我挑明,我自会离开这里......你犯不着在我的药里下毒害我吧?”
下毒?我听闻江擎野伤重生死一线,包袱里带着的全部是名贵药材,哪有那闲心带什么毒药呢?
“将军!我们在沈小姐所住的粮仓里发现了这些,经军医查验过,这是砒霜!”
副将掀开帘子,将手里的粉末交给江擎野。
而江擎野就直接将那包粉末扔在我面前,嘲讽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枉我以为你是真心为整个军营好,你却打着这样的坏心思,是想害死我大周的万千将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