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开心。」我轻笑，「看到你们一个个都从云端跌落泥潭，我怎么会不开心？」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她咒骂着，「你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报应？」我反问，「孟思思，你当初为了钱，爬上我爸的床，怀上我男朋友的孩子，你怎么不说报应？你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本该属于我和我妈的一切，你怎么不说报应？」
「我……」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我告诉你，孟思思，这只是开始。」我一字一句地说，「你欠我的，欠我妈的，我会让你，加倍偿还。」
挂了电话，我嘴角的笑意更冷了。
孟思思，你以为流产就是结束了吗？
不，你真正的噩梦，现在才开始。
我换了身衣服，驱车前往医院。
有些账，是时候当面算算了。
病房里，孟思思正躺在床上，一个中年女人坐在床边，一边削着苹果，一边低声说着什么。
看到我进来，母女俩的脸色同时一变。
那女人我认得，孟思思的母亲，赵桂芬。
我爸的老乡，一个早年做生意失败后就销声匿迹的女人。
「你来干什么！」赵桂芬立刻站起来，像一只护崽的母鸡，挡在孟思思面前，「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我没有理她，径直走到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孟思思。
她比婚礼上更加憔悴，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恐惧。
「妹妹，别来无恙啊。」
我微笑着开口，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妹妹」两个字，像一道惊雷，让孟思思和赵桂芬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她们的反应，证实了我心中那个最荒唐的猜测。
「你……你都知道了？」孟思思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是啊，都知道了。」
我拉过一张椅子，好整以暇地坐下，从包里拿出几份文件，甩在病床上。
「这是你和周建国的DNA鉴定报告。」
「你们，是亲生父女。」
「难怪我爸对你那么好，原来不是老房子着了火，而是老来得女，补偿亏欠了二十多年的私生女啊。」
赵桂芬的身体晃了晃，差点站不稳。
她强作镇定地吼道：「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我胡说？」我的目光转向她，变得凌厉无比，「赵桂芬，那我再问你一件事。」
「十五年前，那场导致我母亲死亡的车祸，跟你有没有关系？」
赵桂芬的脸色，在这一瞬间，彻底失去了所有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