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稚嫩中带着真诚,用着廉价的塑料戒指向我表白,我却感觉这是无价之宝。
我紧紧抱着他回应着,给他我最真挚的爱情。
一直到抽完3000ml的血以后,我才被重新抬到了床上。
因为差出现失血过多,我的脸比纸还要苍白。
沈菲儿被送到她的专属病房,江景宴却从我身后将我抱住。
男人专属的香味徘徊在我的鼻尖。
“小黎,你一定会理解我的对吧?我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
“七年了,我好想你的身体,小黎,我想要…”
他一边说着,另一边大手在我的身上不停摸索。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看着他脖子上还没消除的红痕笑出了声。
“吃这么多,你不嫌累吗?”
江景宴皱着眉面带温怒,不自然地将领口向上拉了拉。
“方黎,你闹够了没有?”
“我知道你嫉妒菲儿有孕,我现在给个孩子你又装上清高了。”
“我说过等她病好了我会回来陪你!”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平静地看着他在那吵闹。
等他发泄完,我用被子盖住身上的针眼。
“我要休息了。”
江景宴一拳砸在病房的墙上。
“亏我还心疼你这七年守活寡,想要好好补偿你,你真是不知好歹。”
他将病房的门重重摔上。
我只觉得可笑。
七年的时间他没有一次想起过我,任由我在愧疚中抑郁。
在被我发现的时候又说来补偿,我苦笑着,任由眼泪侵湿了枕头。
在江景宴和离开后,我用身上流出的血写下一封诀别书。
江景宴,既然你亲手为了编制一出戏,那我就替你把这出戏来演完。
我要让他亲手拆开这封信,让他尝尝愧疚的滋味。
让他一辈子都活在对我的懊悔当中。
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后,我转身坐上了程澈替我安排的私人飞机。
就在我登上飞机的那一刻,江景宴有所感应一般,心里莫名慌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离他远去。
他着了魔一般冲到我的病房门口,看着还上锁的门心里安定了不少。
沈菲儿挽着他的胳膊,语气粘腻:
“老公,肚子里的宝宝说想吃棒棒糖了……”
“你来喂他吃嘛~”
江景宴的欲火正没处发泄,他宠溺一笑打横将沈菲儿抱起,两个人在我隔壁的病床上翻云覆雨。
就在二人兴奋之际,江景宴的管家突然敲响了门。
江景宴不耐烦地开口:
“滚出去!”
可管家依旧在外面焦急的呼喊。
江景宴像一头愤怒的狮子,一脚踹开了房门:
“说。”
管家举着手机,声音颤抖:
“江总,不好了,方小姐不在医院。”
江景宴微微皱眉:
“怎么连个病人都看不住,去给她找回来。”
管家几乎快要哭出来:
“刚刚新闻说有一出海游轮遭遇海啸,沉在海底…遇害者名单里,有方黎方小姐…”
5.
“你说什么!?”
江景宴不受控制的后退两步。
“方小姐失事的那片海域,几乎没有生还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小黎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像疯了一样冲到隔壁病房,硬生生用手撬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