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默点头，“上次纪念日我忘了，她还在生气，现在要是去深圳，她肯定更不高兴。”
“那你跟她商量啊？” 王宇递给他一支烟，“爱情和事业又不是只能选一个，好好说，她会理解的。”
陈默点燃烟，烟雾缭绕中，他想起林夏上次说的 “你的未来里没有我的位置”，心里一阵发堵 —— 他想给她更好的生活，可好像每次努力，都会把她推得更远。
第四章：危机与转机
周三下午，林夏正在做项目报表时，突然觉得眼前发黑，手里的鼠标 “啪” 地掉在桌上。她想撑着桌子站起来，却没力气，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林夏！” 张雪尖叫着冲过来，伸手探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好烫！快叫救护车！”
医院的急诊室里，林夏醒过来时，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张雪焦急的脸。“你终于醒了！” 张雪松了口气，“医生说你是长期熬夜加精神压力大，有点低血糖，还有点低烧，需要好好休息。”
林夏侧过头，看着窗外的梧桐树，突然觉得特别孤独。她想给陈默打电话，可又怕他在忙 —— 上次她生病，他说 “等我忙完就来看你”，结果忙了半个月也没来。手机就在枕边，她拿起来，屏幕上没有陈默的消息，只有工作群里的未读消息在跳动。
“要告诉陈默吗？” 张雪问。
林夏摇了摇头：“不用了，他在忙项目，别打扰他。” 话虽这么说，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难受得厉害。
陈默接到张雪电话时，正在和深圳的客户开会。“陈默，林夏晕倒了，现在在医院！” 张雪的声音带着哭腔。
陈默手里的笔 “啪” 地掉在桌上，客户还在说着什么，他却一句也听不进去：“她怎么样了？严重吗？哪个医院？”
“医生说需要休息，在浦东医院。”
“我马上过去！” 陈默说完，抓起外套就往外跑，会议室里的人都愣住了。
跑到楼下，陈默才想起今天有个重要的合同要签，客户特意从深圳过来的。他站在路边，看着来往的车，心里像被撕裂成两半 —— 一边是生病的林夏，一边是不能缺席的工作。手机响了，是客户的电话：“陈经理，你去哪了？合同还没签呢。”
“对不起，我女朋友生病了，我得去医院。” 陈默的声音沙哑。
“这怎么行？我们特意过来的……” 客户的语气带着不满。
陈默咬了咬牙，挂了电话，给王宇发消息：“帮我跟客户道歉，合同的事麻烦你先对接，我去上海看林夏。”
可消息刚发出去，王宇就打来电话：“默哥，客户说要是你今天不在，这个项目就给别人做了！你再想想，林夏那边有她同事照顾，你先把合同签了，明天再去上海不行吗？”
陈默握着手机，指节发白。他知道这个项目对他很重要，可林夏现在需要他。他站在路边，风吹得眼睛发酸，最后还是拨通了林夏的电话。
“喂？” 林夏的声音很轻。
“夏夏，你怎么样了？” 陈默的声音带着颤抖。
“没事，就是有点累，休息几天就好。” 林夏的语气很平静，“你在忙吗？”
“我……” 陈默说不出 “我不能去看你”，只能含糊地说，“我这边有点急事，等忙完就去上海陪你，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