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也注意到，自己这几天总是感到疲惫，而且记忆力明显下降。昨天刚学过的内容，今天就忘得一干二净。
第四次转移是在周五的化学课上。我偷偷念动那句咒语般的话，再次感受到脑中的剧痛和鼻血的涌出。这次的反应比前几次都要强烈，我差点在课堂上晕倒。
"楚天行，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很难看。"林雅关切地问。
"没事，可能是最近熬夜太多了。"我强忍着头痛，挤出一个笑容。
但内心深处，我开始担心起来。这个能力的代价似乎比我想象的要严重。每次转移后，我都会感到身体的某一部分好像被掏空了，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周末，我去了市图书馆，想查找一些关于超自然现象的资料。在医学区，我偶然翻到一本关于生命能量的书，里面提到一个理论：每个人的生命力是有限的，过度消耗可能导致寿命缩短。
看到这句话，我的手开始颤抖。难道我每次转移学习能力时，消耗的是自己的生命？
这时，我想到了最近这些天的异常：疲惫、记忆力下降、脸色苍白、频繁流鼻血...这些症状如果放在一起看，确实很像生命力过度消耗的表现。
可是现在停手还来得及吗？林雅的成绩已经有了明显提高，如果我现在停止转移，她的成绩会不会又下降回去？她那么努力，那么渴望改变命运，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放弃？
更重要的是，我想知道这个能力的极限在哪里。如果我全力以赴，能不能让林雅的成绩提高到足以考上清华北大的水平？
想到这里，我合上了那本书。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
周一早上，我走进教室时，发现林雅正在和几个学霸讨论数学题。她自信的表情和流利的解题思路，让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欣慰。
"楚天行，你来得正好！"林雅兴奋地跑过来，"我昨天做了一整套数学卷子，竟然考了135分！老师说按这个趋势，我很有希望考上重点大学！"
看着她发光的眼睛，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帮她实现梦想。
2
林雅的成绩就像坐了火箭一样蹿升。
一周之内，她从年级300名跳到了150名。数学老师、物理老师、化学老师轮番找她谈话，想要了解她是用了什么学习方法。
"林雅同学，你最近的进步非常明显，能分享一下你的学习心得吗？"班主任王老师在课间把她叫到办公室。
我远远地看着，心中既自豪又担忧。自豪的是林雅的改变，担忧的是我自己的状况越来越糟糕。
这一周里，我已经进行了十二次能力转移。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痛苦，每一次都让我感觉生命力在流失。现在的我，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上课时经常无缘无故地困倦，有时候甚至会短暂失去意识。
最可怕的是，我开始出现幻觉。有时候会看到一些奇怪的光影在眼前飞舞，有时候会听到没有人说话的声音。
"楚天行，你这几天看起来很不对劲。"同桌后面的李明轻拍我的肩膀，"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没事，可能是感冒了。"我摆摆手，继续趴在桌上假装睡觉。
实际上，我在偷偷观察林雅。她正在和几个学霸激烈讨论一道物理题，那种自信的神态让我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