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任务局的系统，为了获取能量修复系统，掉落在了一个小世界，成为了年轻暴君秦宁的左膀右臂，让他成为了贤明君主，获取够能量后，我没有丝毫犹豫地离开了。
而他却在我离开的时候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丝毫不掩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的伪装只是给我看的。
我因为能量波动而不得不再次回来，以实体隐蔽在民间，谁料暴君察觉到了我的行径，一直在暗中观察我。
一天夜里，我被人劫走，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皇宫，躺在龙榻上，暴君抓着我的手腕说：“乖宝贝，你这次回来就别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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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试那日，我头一次见到秦宁。
金銮殿上，年轻的帝王斜倚龙椅，玄色龙袍随意披挂，墨发未冠，几缕垂落额前。
他指尖轻敲扶手，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底下噤若寒蝉的考生，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
“又是些陈词滥调。”他打断一个正在慷慨激昂的考生，“治国之道？天下为公？可笑！这天下是朕的私产，百姓是朕的牛羊，谈何‘为公’？”
那考生面如土色，瘫软在地，被侍卫拖了出去。
系统在我脑中发出警告：【能量仅剩3%，若不尽快获取该小世界统治者的信任与依赖，将永久滞留于此。】
我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
“陛下，”我开口，声音清朗，“牛羊若养得好，毛可纺衣，肉可充饥，乳可饮渴。若养得不好，瘦骨嶙峋，疫病横生，最后不过一堆枯骨，于主人何益？”
秦宁敲击扶手的动作停了，他慢慢坐直身体，目光第一次聚焦，落在我身上。
“哦？”他挑眉，“接着说。”
那日，我成了新科状元。
不是因为我的文章锦绣，而是因为我告诉他，暴政不是统治，只是挥霍，聪明的君主懂得投资他的“牛羊”，换取更长远的利益。
秦宁笑了，那笑里带着浓浓的兴趣和一丝危险的意味。
“有意思，”他说，“那朕就留你在身边，看看你能帮朕‘养’出什么名堂。”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之前，已有三位“直言进谏”的状元被做成了人彘，放在瓮里摆在了金銮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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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天子近臣的日子比想象中艰难，秦宁喜怒无常，残忍嗜杀，视人命如草芥，他缺乏耐心，对任何需要长期投入却无法立刻见效的事情都嗤之以鼻。
系统每日都在汇报能量汲取的缓慢进度。
【能量剩余2.7%…2.5%…2.3%…警告！能量持续流失！】
我必须让他改变。
我陪在他身边，日日夜夜，他批阅奏折，我就在旁研磨，将那些请求赈灾、减免赋税的折子放在最上面；他上朝听政，我站在阶下，在他即将发出荒唐旨意前，用他能接受的方式“解释”利弊；他巡视宫廷，我引他去看枯井里投缳的宫女，告诉他逼死下人的成本远高于给予他们活路。
过程惊心动魄。
无数次，他冰冷的指尖抬起我的下巴，龙涎香的气息裹挟着威胁：“沈卿，你在试图摆布朕？”
我垂眼，恭敬却不让步：“臣在帮陛下计算得失。”
渐渐地，暴戾的旨意少了。
他开始采纳我的建议，轻徭薄赋，整顿吏治，赦免囚犯，朝廷上下皆惊，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