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栀言眼睁睁看着这一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不明白,说好一辈子把她捧在掌心的男人,心怎么能分成两份呢?
谢执砚察觉到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急切地询问:“哪里不舒服?”
她摇头,却下意识咬紧唇角,小腹传来一阵抽痛。
谢执砚立刻懂了,“生理期来了?”
她感到身下的暖流,咬牙点了点头。
他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小腹,轻轻揉着,语气歉疚,“疼的厉害吗?要不我给你买生理用品和暖宝宝过来。”
他不等她回答,就抓起外套直接离开。
温栀言有痛经的习惯,谢执砚每次都会提前准备好所有生理用品。
可这一次她等了一个小时,疼痛愈演愈烈,直到她疼昏了过去,他都没有回来。
再睁眼,隔壁的阮杳杳也不见了。
身下的血染红了裙摆,看样子指望谢执砚是不可能了。
她撑着沉重的身体,一步步挪向卫生间,刚握住门把手,却听见里面传来细微的声响。
门没关严,她颤眸朝里望去——
谢执砚将阮杳杳压在洗手台上,吻的忘情。
阮杳杳半推半就,“别……栀言姐还在等你……”
“先不管她。”谢执砚的嗓音低沉性感,“我性瘾犯了,你先满足我,别管其他人。”
“我只是怕栀言姐等久了会撑不住。“阮杳杳的娇喘声越来越大,”她痛经这么严重,你舍得让她难受?”
“阿言大度,会体谅我的。”谢执砚迫不及待撕开她的内裤,“倒是你,都这种时候了还分心想别人?是不是老公的技术不够好?嗯?”
说着,他的手探了下去。
“老公最棒了,有感觉了……”
随后,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阮杳杳高昂的尖叫,和谢执砚舒爽的喘气。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床上的本事倒是比阿言厉害……”
温栀言站在门外,疼的撕心裂肺。
就像三年前那场火灾,她也是这样站在门外,看着弟弟的血溢出舱门。
明明谢执砚发誓帮她报仇,抱着她弟弟的尸体,比她哭的更撕心裂肺,可现在……
当时的爱意有多真诚,此刻的真相就有多剜心刺骨!
或许是痛经太难受,又或许是心脏像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疼的她几乎站不稳。
她一下撞到墙角,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谁?”谢执砚警惕的声音传来。
她踉跄着转身就跑,却不小心摔下楼梯,两眼一黑,倒在了血泊中……
第3章
医院。
她再次睁开眼,入目是谢执砚满脸愧疚的脸。
“阿言,对不起,我当时性瘾犯了,我没控制住自己,才害你受伤……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不理我,好不好。”
他认错的态度倒是极为诚恳,如果温栀言没有想起他对阮杳杳说的那些撩拨的话。
恐怕他当时只顾自己享受,没有对她丝毫关心吧。
她垂着眼没有说话,没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始终都是那副毫无波澜的表情。
接下来这几天,谢执砚对她关怀备至,一直守在她床边。
阮杳杳几次过来勾搭他,他始终爱答不理,仿佛真心对她忏悔。
直到出院那天,她刚上车不久,就被迷晕了。
再次睁开眼,她发现自己被绑到了海边的悬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