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压低声音：“听着，不管你发现了什么，不要深究，不要试探。遵守规则，参加分享会，使用101房间，这样对大家都好。”
“但如果这是真的，那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有些人就要无端遭遇不幸？”
“这不是公平不公平的问题，”小赵说，“这是生存问题。主动平衡总比被动平衡好得多。”
说完，小赵匆匆离开，留下李默一个人站在地下室门口。
那天晚上，李默失眠了。他上网搜索了各种关键词：“情绪守恒”、“集体不幸事件”、“公寓怪谈”，但找不到任何类似这栋楼的情况。
凌晨两点，他听到楼道里有脚步声。悄悄打开门缝，他看到老黄正在逐个检查每户的门，并在一个小本子上记录什么。
这栋楼肯定藏着什么秘密。李默决定，他一定要查明真相。
3 试探规则
新一周开始，李默开始了新工作。公司距离公寓不远，通勤只要二十分钟。同事们很友好，工作内容也是他擅长的。一切看起来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但李默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每天回家，他都会先向老黄“报告”自己的情绪状态，然后根据情况决定是否去101房间。他也不再买啤酒庆祝，甚至连微笑都克制着。
周三晚上，李默在电梯里遇到了刘姐。她已经不用轮椅了，但还拄着拐杖。
“腿怎么样了？”李默问。
“好多了，再有一两周就能正常行走了。”刘姐微笑着说，“听说你找到新工作了？恭喜啊。”
“谢谢，”李默谨慎地回答，“但我尽量保持平静，你知道的。”
刘姐点点头，“明智的选择。我们都得学会控制情绪。”
电梯到达五楼，刘姐准备出去时，李默忍不住问：“你在这里住多久了？”
“十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