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网黑成“娱乐圈毒瘤”的那天,我直接晒出千亿资产证明。 曾经欺辱我的顶流跪在暴雨里求原谅,节目组抱着合同求我带资进组。 我微笑着接过解约书:“现在,该我的游戏开始了。” 镜头突然扫过台下——那位权势滔天的神秘资本教父,正低头吻我扔掉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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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评像一场永无止境的瓢泼大雨,密密麻麻砸在苏念的手机屏幕上,每一滴都带着淬毒的寒意。
“苏念滚出娱乐圈!毒瘤!恶心!”
“划破我们家哥哥一点皮就去死吧!故意的绝对故意的!”
“求科普,这糊逼到底谁啊?怎么天天蹭顶流光渊的热搜?捆绑吸血没完了?”
“据说是拍MV的时候‘不小心’摔到光渊怀里,指甲‘恰好’划伤了他天神般的脸。”
“贱人!心疼哥哥!封杀她!”
“业内爆料,她仗着有几分姿色,到处抢资源,作风极差,好几个剧组都忍无可忍了!”
“纯路人,这女的长得就一副心机婊样,相由心生。”
……
保姆车颠簸了一下,停在公司后门。那里早已被闻讯赶来的记者和激愤的粉丝围得水泄不通。烂菜叶和鸡蛋混着雨水砸在车窗上,糊开一片污浊的黄黄绿绿。咒骂声透过隔音不佳的车体,闷雷一样滚进来。
“来了!她的车!”
“苏念滚出来!道歉!”
“去死吧贱人!”
经纪人周姐面无表情地合上平板,声音冷硬得像冰坨:“都看到了?你完了。光渊的粉丝能生吞了你,公司不会保你,也保不住你。”
苏念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窗外那一张张扭曲亢奋的脸。雨水顺着车窗蜿蜒而下,像一道道泪痕,却无法洗刷任何污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没什么血色的下巴尖,和抿得死紧的淡色嘴唇。
她身上还穿着昨天拍MV那件廉价的白色雪纺裙,被雨水打湿后,狼狈地贴在身上,冻得她指尖微微发抖。那一下摔倒,撞在顾光渊身上,指甲划破他脸颊的触感,冰凉又滚烫,仿佛还黏在指尖。
意外吗?也许是吧。但没人会信了。
“公司高层紧急会议决定,”周姐的声音打断她的恍惚,公事公办,不带一丝感情,“立刻跟你解约。所有进行中的合作,综艺、代言、网剧,全部终止。违约金……你自己想办法。”
一份冰冷的解约合同被塞到她手里,纸张的边缘割得她掌心微痛。
“这是弃车保帅,苏念,别怨公司。要怨,就怨你自己不小心,惹了不该惹的人。”周姐顿了顿,语气里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很快又被现实的冷酷覆盖,“从后门走吧,看这架势,前门你是出不去了。好自为之。”
车门打开一条缝,喧哗和恶意的声浪瞬间扑涌而入。周姐把她轻轻推出去,随即迅速关上门,仿佛她是什么致命的病毒。保姆车毫不留恋地驶离,溅起的泥水甩了她一身。
记者和粉丝发现了落单的她,顿时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群,疯狂涌来。
“苏念!苏念看这里!你对划伤顾光渊有什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