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给顾川戴上手铐，那台干扰仪掉在地上。我捡起来狠狠砸向墙壁，零件四散飞溅。
"等等！"我突然想起什么，拽住顾川衣领，"你说植入记忆...什么意思？"
他歪着头笑："你以为重生是真的？那只是我编的故事。"
我拳头捏得咯吱响，常小静却拉住我："别上当，他在激你。"
顾川被押上警车前，回头对常小静说："你迟早会明白，这世上只有我..."
我一拳砸在警车门上："滚！"
警车开走后，常小静突然腿软，我一把扶住她。
"没事了。"我擦掉她脸上的泪，"都结束了。"
她却摇头："还没完...他电脑里有个加密文件夹，名字是'小静'。"
我们立刻赶往警局。技术员破解文件夹后，所有人都倒吸冷气——
里面是常小静这一个月的生活照，每张都被P成了遗照！
"疯子！"我砸向键盘，却被常小静握住手腕。
"冷静。"她声音发抖却坚定，"现在该我们反击了。"
她坐到电脑前，手指飞快敲击键盘。屏幕闪烁，跳出一堆隐藏文件——顾川的实验室数据、受害者名单、甚至还有非法交易记录。
"这些..."我瞪大眼睛。
"够他牢底坐穿。"常小静按下发送键，证据直达检察院。
走出警局时，朝阳刚刚升起。常小静突然转身抱住我，力道大得肋骨生疼。
"白东简，"她闷在我怀里说，"这次别死了。"
我低头吻她发顶："遵命，老婆。"
8 重新开始
顾川被判刑那天，我和常小静都没去法庭。
我们在家煮火锅，热气腾腾的鸳鸯锅——她吃清汤，我吃辣锅。
"真不去看看？"我夹了片肥牛给她。
常小静摇头，把肥牛蘸满麻酱："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她无名指上的婚戒闪闪发亮——昨天刚重新戴上的。
手机突然震动，是老陈发来的消息：「顾川判了十二年，他实验室查出违禁药品，加刑五年」
我把手机推给常小静看，她筷子顿了一下："活该。"
火锅咕嘟咕嘟冒着泡，我突然想起件事："那天...你怎么发现顾川有问题的？"
常小静放下筷子："他手腕上那道疤。"
"疤？"
"上辈子他根本没受伤。"她冷笑，"是他自己划的，就为骗我相信他是救命恩人。"
我喉咙发紧："所以你早就..."
"对。"她夹走我碗里的虾滑，"我一直在等你发现。"
我抓住她手腕："那系统呢？"
"什么系统？"
我愣住。所以那些血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