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收的钱。」我陈述道，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我……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眼神躲闪，声音发虚。
我笑了，一种冰冷的、毫无笑意的笑。我身体前倾，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将她寸寸剖开。
「陈雅，表演系大三学生，学费每年两万五，你还有个弟弟在读高中，你父母是普通工人。」我平静地报出我查到的信息，「你觉得，我需要跟你浪费时间吗？」
她脸色瞬间煞白。
我向后靠在椅背上，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嘲弄：「两万块？江衍给我养的那只布偶猫，一个月的猫粮和零食都不止这个数。你告诉我，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就值这个价？」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她的肩膀垮了下来，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声音带着哭腔：「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是他雇我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她继续。
「三个月前，一个姓江的男人在网上联系到我，」她语无伦次地，将那个我从未听过的“剧本”和盘托出，「他付给我两万块，让我扮演一个被他包养的情妇。所有的台词，所有的动作，甚至……甚至他说，当你看向我的时候，我要演出那种害怕，但又觉得你这个正牌是个老女人的不屑……」
我的心脏，随着她的每一句话，一寸寸地沉入冰海。
「他说，他要让你觉得，是他主动引诱、玷污了我。」
「他说，他要让你恨他，越恨越好。」
陈雅似乎想起了什么，身体打了个哆嗦，「那天……他教我对词的时候，脸色惨白得吓人，一直在冒冷汗。中间还去了好几次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他偷偷把药瓶塞回口袋里。他还咳得很厉害，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她看着我惨白的脸，小心翼翼地补充了一句。
「他看起来……好像病得很重，快要死了一样。」
“嗡——”
我脑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