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男主好帅啊!不愧是女主的官配,就是不一样!不过后来男女主怎么样了,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时浔感觉自己的脑袋中全是云暮的声音,“不过话说回来,书里云暮是怎么样的?”
时浔本想在继续听一听云暮所说的那些光怪陆离的话,什么男主,什么女主,按照暮云刚才所说的,自己是女主,那么祁渊就是男主,自己未来会和祁渊结为伴侣的意思吗?
时浔其实还有很多问题想要从云暮那里获得答案,可很奇怪的是,在那之后云暮似乎并不再同自己以往那般亲近,即使听到云暮的心声,也是些断断续续的,并无什么更为特别的信息出现了。
直至五年前,祁渊真的向昔日云暮所预言的一般,同她关系愈发亲近起来,就连师尊朦初也看了出来,为他们二人订立下了婚约,在那之后他们二人更是成为了旁人羡煞的一对璧人。可也是在那时,云暮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了祁渊,甚至同门师兄弟也对云暮更为青睐有加,就连祁渊也是对她爱护非常。
起初时浔并不以为然,觉得这是同门上下再最为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也就是这五年,自己明里暗里被云暮使了很多绊子,这也导致了全宗门上下都认为她时浔是个蛮横不讲理之人。回想起来,云暮会在她们二人切磋时,让她划伤自己,从而让周围地人都更加怜惜她。又或者是,送给祁渊了一个剑穗,被自己看见后,仅是过了一天,祁渊便带着楚楚可怜的云暮找上练功的她,大声斥责自己无故毁坏同门师妹所赠之物。其他的师兄弟见状,也是纷纷站在祁渊的身侧,不断指责她的不是。
“阿洵,我与小师妹之间并无半分的男女私情,你为何就不能容下小师妹?换做是其他师弟师妹所赠之物,你是不是也要将它们统统毁掉!”时浔看着眼前义正言辞指责她的祁渊,这个所谓的未婚夫。“我们本身修道之人,要心怀天下苍生,那你何故容不下小师妹?阿洵,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时浔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些人指责自己,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但最令时浔心痛的还是自己未来道侣斥责她的话,那么一瞬间,她仿佛觉得自己的心被刀刃划伤了一般。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着,未婚夫的漠视,窝在自己未婚夫怀里暗自垂泪的云暮,时浔就这样被众人按着给云暮道了歉。只是接下来,时浔又再一次惹怒了众人。
“大家不要怪罪师姐了,都是我思虑不周这才让师姐和师兄产生了矛盾。师姐,你也不要怪大家,大家也只是一时情绪激动这才······啊!”云暮泫然欲泣地牵起了时浔的双手,强牵出一抹温婉的笑容看着时浔。
“这本就是时浔师姐的错,祁渊师兄和云暮师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偏偏时浔师姐非要学凡间有些女子那般整天拈酸吃醋,无端猜忌他人!”
“就是,全宗门上下都知道小师妹善解人意,送祁渊师兄剑穗也是为了感谢师兄对她平日的照顾。时浔师姐可倒好,不允许师兄亲近别的师姐师妹。祁渊师兄又不是她一个人的所有物,祁渊师兄和云暮小师妹二人之间清清白白,天地可鉴,偏到了时浔师姐口中变成了不堪,这究竟是何道理!”人群中的人忽然大声喊道,一瞬间便点燃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