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一件旧事。
以前，我经常给傅天泽送汤。有一次，林楚楚也给他送了。他当着我的面，喝了林楚楚送的汤，还夸奖说：“晚晚，你今天做的汤真好喝。”
傅天泽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你……”
“让开。”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我没时间跟你浪费。”
他没有动。
就在这时，傅承随从我们身后走了过来。
他看都没看傅天泽一眼，直接对我说：“跟我来。”
我点点头，跟着他离开。
傅天泽僵在原地，看着我们的背影，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在傅承随的车上。
他递给我一份已经拟好的合同。
“看看，没问题就签字。”
我翻开合同。
上面清楚地写着，我将作为城西项目的总负责人，并获得项目百分之二十的纯利润。
同时，傅氏集团将立刻注资，解决苏家目前所有的债务危机。
条款清晰，没有任何文字游戏。
我拿出笔，在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合作愉快。”我说。
“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他说。
“意外什么？意外你会遵守承诺？”
他看着我，“意外你从一开始，就好像知道自己一定会赢。”
“商场如战场，傅先生。没有必胜的把握，我不会轻易上战场。”
车子停在苏家老宅门口。
我下车前，他突然开口。
“天泽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他是你的儿子，不是我的。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自己。”
说完，我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走进家门。
当晚，我正在和我爸庆祝。
苏家的危机解除，他高兴得像个孩子。
我的手机响了，是傅承随的助理打来的。
“苏小姐，抱歉打扰您。傅先生和傅少……吵起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傅天泽巨大的咆哮声，和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她！那个项目本来应该是我的！你现在把它交给一个外人，你把我放在哪里？”
是傅天泽的声音。
“我是在帮你。还是你觉得，在竞标会上输得还不够难看？”
是傅承随冷静的声音。
“难看？到底是谁让谁难看？你明知道她是我女朋友……不，我前女友！你还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带走，签下那么优厚的合同！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商业合作，看的是能力，不是关系。她的方案，比你的好。”
“好？好在哪里？不过是些哗众取宠的东西！爸，你是不是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她没说什么。她只是给我看了她能创造的价值。”
“价值？什么价值？比你儿子的面子还重要吗？”
电话那头，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然后，我听到了傅承随的声音，冷得像冰。
“傅天泽，我提醒你。傅氏集团，是我的。不是你的。我选择和谁合作，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你……”
“如果你对我的决定有意见，可以。从明天起，交出你手上所有的工作，滚出傅氏集团。”
“爸！你为了一个女人，要赶我走？”
“我不是为了一个女人。我是为了傅氏的利益。任何对公司利益造成威胁的人，不管是谁，都必须离开。包括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