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铁柱,工地搬砖日赚三百,突然被个古装美女堵门喊夫君。
她左手拎着传国玉玺右手抓着我外卖小票。
「爱卿,此乃何物?为何薄如蝉翼?」
我盯着她龙袍下摆蹭的灰。
「那是老子工资条!还有你把我晾衣架戴头上干嘛?」
史上最穷穿越女帝和社畜的爆笑同居日常,现在开始——
我叫张铁柱。
在工地搬砖。
一天能赚三百块。
包吃包住。
住的是八人一间的铁皮房。
吃的是白菜炖粉条。
今天下工特别早。
因为工头他小姨子的二舅来了。
要临时住我的铺位。
我拎着洗掉色的编织袋。
站在马路牙子上发呆。
接下来三天去哪睡。
桥洞底下都让流浪狗占满了。
我叹口气。
摸摸裤兜里皱巴巴的三百块钱。
咬牙走向城中村最便宜的小旅馆。
路过巷口麻辣烫摊子时。
我狠狠心买了串一块钱的素鸡。
刚咬一口。
突然天上咔嚓一声雷。
差点劈中我手里的素鸡。
我赶紧护住这根价值一块钱的命根子。
一抬头。
有个黑乎乎的东西正从半空往下掉。
砰!
正好砸在我刚让出来的垃圾桶盖上。
我眯眼一看。
好像是个……人?
穿着金光闪闪的大袍子。
头发上插满了筷子似的簪子。
脸朝下趴着不动弹。
我犹豫三秒。
还是走过去了。
万一是哪个剧组拍戏摔下来的呢。
救了她说不定能给点感谢费。
比我搬砖强。
我蹲下戳戳她肩膀。
「喂!还活着吗?」
那人猛地一抖。
翻过身坐起来。
我吓得一屁股坐地上。
这姑娘长得也太好看了。
眼睛像黑葡萄。
皮肤像刚剥壳的煮鸡蛋。
就是看我的眼神不太对。
像在看……一头烤全羊?
她突然伸手揪住我衣领。
力气大得吓人。
「大胆刁民!见了朕为何不跪!」
我差点让素鸡噎死。
「啥镇?我还市呢!你哪个剧组的?」
她眉头皱得死紧。
「剧组?朕乃大炎王朝天子!」
「统领九州万方!」
「尔速速报上名来!」
我懂了。
这姑娘入戏太深。
可能还是个群众演员。
摔坏脑子了。
我试图掰开她手指。
「我叫张铁柱。」
「你先松手行不?」
「我这衣服十五块钱两件。」
「扯坏了你得赔。」
她突然瞪大眼睛。
死死盯着我脖子。
我那儿挂着个铁片。
是小时候村头王瞎子给的。
说能保平安。
她一把拽断绳子。
举着铁片手都在抖。
「炎龙令!」
「太祖信物!」
「你果然是朕命定的皇夫!」
我赶紧抢回我的铁片。
「什么皇夫母猪的!」
「这就是个啤酒盖压平的!」
「你赶紧松开!」
她不但不松。
还整个人扑过来抱我胳膊。
「皇夫莫怕!」
「虽不知此处是何地界。」
「但既得太祖认可。」
「朕定会护你周全!」
我胳膊陷进两团软绵绵里。
脸蹭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