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登记我一个人的!」
好不容易拿到钥匙。
我把女帝拽上楼。
关上门才松口气。
「祖宗!你能不能消停点!」
她指着房间里的陈设。
「此牢房甚是狭窄。」
「皇夫平日便居于此?」
我放下编织袋。
「这就不错了!」
「有床有电视!」
「还有独立卫生间!」
她好奇地摸摸电视遥控器。
「此黑匣子是何物?」
我按开电视。
正好在播古装剧。
皇帝上朝那种。
她瞪大眼睛。
「此镜中为何人?」
「竟敢冒充朕!」
我赶紧换台。
「这是假的!演戏的!」
她更困惑了。
「演戏?」
「如同方才朕在街市那般?」
我点头。
「差不多吧。」
她突然兴奋起来。
「朕也要演!」
「皇夫与朕对戏可好?」
我头皮发麻。
「演啥?」
她清清嗓子。
摆出威严的表情。
「皇夫张铁柱听旨!」
「朕命你即刻侍寝!」
我差点被口水呛死。
「侍什么寝!」
「你睡床我睡地板!」
「井水不犯河水!」
她歪头。
「皇夫不愿与朕同榻?」
「莫非嫌朕容貌丑陋?」
我看着她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
「这不是丑不丑的问题……」
「我们才认识半天!」
她恍然大悟。
「朕知晓了。」
「皇夫欲行婚仪方可圆房。」
「且待朕拟旨……」
我赶紧拦住她。
「别拟旨了!」
「赶紧洗澡睡觉!」
我推她进卫生间。
教她用淋浴喷头。
「这是热水。」
「这是冷水。」
「沐浴露洗发水在这。」
「别乱喝啊!」
她认真点头。
「朕知晓了。」
「类似宫中汤池。」
我关上门。
听见里面哗哗水声。
才瘫坐在地上。
这叫什么事啊。
捡个漂亮姑娘是好事。
但是个神经病。
还是个自称皇帝的神经病。
不过那金疙瘩是真的……
我摸摸兜里那块金子。
沉甸甸的。
说不定她真是从哪个古墓里爬出来的?
水声停了。
门开条缝。
「皇夫……」
「此布巾甚小。」
「不足以裹体。」
我这才想起没给她毛巾。
只好拿我的递过去。
「将就着用吧。」
「衣服……你穿我的T恤行不?」
她从门缝接过。
「皇夫衣物。」
「朕心甚悦。」
我等她换衣服。
脑子里乱糟糟的。
今晚怎么办?
明天怎么办?
工头那还能回去吗?
门开了。
我抬头一看。
鼻血差点喷出来。
她穿着我的宽大T恤。
下摆刚盖住大腿。
头发湿漉漉披着。
脸蛋被热气蒸得粉红。
光着脚站在地上。
「皇夫。」
「朕洗好了。」
我赶紧低头。
「那什么……你睡床。」
「我打地铺。」
她皱眉。
「皇夫岂可睡地?」
「与朕同榻即可。」
我拼命摇头。
「不行!」
「我们这讲究男女有别!」
她似乎有点失落。
「皇夫不喜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