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乖,看着我】谢怀安修长有力的手指探到身下,猝不及防的掰开我紧闭的双腿。
【谢、怀、安,你、个、畜、生】细碎的言语伴着痛呼声一同涌出。
【我是畜生,那宁宁是什么?】谢怀安轻笑一声,低下头埋在我的颈窝,落下一串串滚烫的热吻。
他急促的喘息声萦绕在我的耳畔。
【宁宁好乖,好喜欢宁宁】
光说还不够,他伸手掐着我的下巴。
我被迫仰头,与他对视。
当我对上那双满是情欲的黑眸时,心口猛地被烫了一下。
看着眸色深处藏匿的苦涩,我的心脏骤然发疼。
我不自觉抬手,在他错愕的表情下,抚上他带着薄汗的侧脸。
【谢怀安,这一路你走的好辛苦……】
……
我是天生的邪祟,一个十恶不赦的坏种。
无心无情,可窥鬼怪。
九岁那年,我给自己养了一个血人。
他叫谢怀安。
是我短暂的一生中,陪我最久的人。
十二岁那年,我把他骗去后山剜心取血。
他命大,没死。
他恨我入骨,却又舍不得我死。
拧巴别扭的妄图把我死死拴在他身边。
可我对他,毫无兴趣。
我喜欢鲜血洒在脸上时温热的触感。
我杀人如麻,嗜血如命。
一生跌宕洒脱。
……
在这个人妖仙鬼混杂的世界,我很不幸,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异类。
我娘是安阳长公主,是整个安阳国最尊贵的女子。
而我爹是血脉卑贱的狼妖,因容貌较好被妖贩子卖进公主府做奴隶。
蓉姨说,我便是在我父亲入府后的第二年诞生的。
兴许是我身上交杂两种血脉的缘故。
我出生那天,天降紫雷,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当夜,安阳国便遭邪祟,屠了半个京城。
自打那以后,我便被整个安阳国视为不祥的妖女。
京城遭受重创,外面人心惶惶,百姓纷纷呈上万民血书执意要杀我,平祸患。
阿娘为了保住我的性命,拖着生产完疼痛难捱的身子在风雨交加的宫门口跪了整整一夜,皇帝才勉强松口赏了免我不死的恩典。
不过,免去死罪也是有条件的。
代价便是,我终身只能留于公主府,不得踏出一步。
这也意味着,我此生与婚嫁无缘。
娘亲回来后便一病不起,至于我父亲,早已被皇家趁我阿娘不备强行掳走,下落不明。
公主府里的下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却各自心怀鬼胎。
从小到大一直陪着的我,只有蓉姨,。
蓉姨从小看着我阿娘长大,随她来到公主府后,又看着我长大。
在她眼里,我生性乖巧。
可真的是这样吗?
我望着蓉姨祥和的眸子,垂下长睫,掩住几分微弱的心虚。
我骗了蓉姨,我不乖更不善良。
八岁那年,我就知道自己身上有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每每日暮跌落,夜幕降临。
我都会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东西,他们大都身形缥缈,形态各异。
昨日凶神恶煞者张开大嘴冲我吐舌头,明日美人面蟒蛇身的朝我抛媚眼……
每每当他们出现时,我的身体就会本能的激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
我嗜人血,尤其喜欢十三四岁少年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