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他们有多少人？”我问。
“一个行动小组，十二个人。”
“有枪吗？”
“有。”
我深吸一口气，游戏策划的本能被激活了。
“好了，儿子们，爹地带你们打个副本。”
我拿出一张纸，在上面画了起来。
“老五，继续监控，把他们每个人的位置、换班时间都弄清楚。”
“老大，入侵他们的通讯系统，关键时刻制造混乱。”
“老三，你需要变成一个女人，越漂亮越好。”
“老二，你是我们的主T，负责吸引火力。”
“老四，爹地需要你把这个……”我指着一个易拉罐，“变成金的，这次要纯金。”
“老六，做一份吃了会让人想睡觉的蛋炒饭。”
“老七，”我看着最小的儿子，“爹地需要你说一句话：我们今天绝对逃不出去。”
我分配完任务，看着一脸平静的苏瑶。
“你干嘛？”
“你当诱饵。”我说。
6
计划在晚上执行。
我需要洗个澡，让自己冷静一下。
我家的浴室很小，花洒还是坏的，水流忽大忽小。
我刚脱了衣服，浴室门被推开了。
是苏瑶。
她拿着干净的毛巾，看到我，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
水汽氤氲。
她的目光从我的脸，滑到我的胸口，再往下……
我下意识地伸手挡住关键部位。
“你……”
“我……”
“门没锁。”她说，视线移开了，落在我旁边的墙上。
“我知道。”我说，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
气氛尴尬得能凝固。
她把毛巾放在架子上，转身要走。
“苏瑶。”我叫住她。
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你当年……为什么走？”
我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她沉默了很久。
浴室里只剩下花洒的水声。
“我的研究，进入了关键阶段。”她开口了，声音很轻，“他们不允许研究员有任何私人感情牵绊。”
“所以你就走了？”
“我留下来，你会有危险。”
“所以那张纸条，‘拯救世界’，是真的？”
她转过身，看着我。
“陆哲，我的世界，很小。”
她说。
“小到只能装下我的研究，和……”
她没说下去。
但那一刻，我好像明白了。
她把拯救我，当成了拯救世界。
我心里堵了五年的那块石头，好像松动了一点。
“你先进来。”她突然说。
“啊？”
她指了指浴缸，“躲进去，把帘子拉上。”
她侧身让开，自己走了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她走到镜子前，开始解自己裙子的拉链。
我脑子“嗡”的一声。
“你干嘛？”
“节约时间，一起洗。”她说的理直气壮，“外面的人随时可能上来。”
她背对着我，拉链拉到一半，卡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