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了，她更生气了："你还笑！"
"皙皙，"我捏捏她的脸，"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她愣了一下，然后突然踮脚吻我，在人来人往的超市门口。这个吻又深又长，直到我们都喘不过气来。
"让她们看，"她喘息着说，"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回家路上，她心情大好，哼着歌蹦蹦跳跳。我提着两大袋东西跟在后面，看着她飞扬的裙角和长发，突然希望这条路长一点，再长一点。
晚上，我们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洋皙靠在我怀里，看到一半突然说："卫光，我找到工作了。"
"啊？什么工作？"
"你们公司楼下的咖啡厅，下周一上班。"
我坐直身体："皙皙，你不是认真的吧？"
"非常认真。"她直视我的眼睛，"这样我就能每天见到你了。"
"但..."
"没有但是。"她打断我，"我已经决定了。"
我叹了口气。洋皙的决定从来不容反驳，大学时如此，现在依然。
电影后半段，我完全没看进去。洋皙在我公司楼下工作，这意味着我的每一举一动都会在她的视线范围内。这感觉像被监视，但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反感，反而有种隐秘的安心。
睡前，洋皙在浴室待了很久。我敲门问她怎么了，她开门出来，身上只裹了条浴巾，皮肤泛着粉红。
"卫光，"她轻声说，"今晚我想睡你的床。"
我喉咙发紧："皙皙..."
"只是睡觉。"她眨眼，"当然，如果你想做点别的..."
我没让她说完，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卧室。
洋皙在我怀里笑，像只偷腥的猫。
这一晚，我们终于跨越了那条界限。
她的身体比想象中更柔软，声音比想象中更甜美。
当我们在月光下合二为一，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卫光，我永远都是你的。"
这句话像一句咒语，将我们紧紧绑在一起。
3
周一早晨，洋皙穿着咖啡厅制服站在我面前转了个圈。
黑白配色的女仆装衬得她腰肢纤细，裙摆下双腿修长。她故意把领口的蝴蝶结拉松了些，露出一片雪白肌肤。
"好看吗？"她歪头问。
我喉咙发紧："太暴露了。"
"老板规定的。"她凑近我，手指玩弄我的领带，"不过我只给你看。"
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皙皙，别闹了，要迟到了。"
咖啡厅就在我公司楼下。送她到店门口时，店长——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热情地迎上来。他看洋皙的眼神让我拳头硬了。
"这是卫光，我男朋友。"洋皙挽住我的手臂，声音甜得发腻，"他在楼上广告公司工作。"
店长笑容僵了僵："欢迎常来坐坐。"
走向公司的电梯里，我心跳还没平复。洋皙的入职像在我生活里装了监控摄像头，她将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办公室里，王浩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老卫，楼下咖啡厅新来了个超正点的女仆，要不要去看看？"
我太阳穴突突跳："那是我女朋友。"
王浩张大嘴："卧槽！嫂子玩这么刺激？"
"她非要..."我话没说完，手机响了。洋皙发来一张自拍，她噘着嘴，背景是咖啡厅柜台。配文："想你啦，中午下来喝咖啡~"
上午的会议漫长无聊。我走神想着洋皙会不会被客人骚扰，手指无意识敲着桌子。散会后，我立刻冲下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