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全城通缉犯。
我是……被操控的傀儡。
耳边，是引擎轰鸣声。
眼前，是破碎的天空。
身后，是燃烧的宴会厅。
我不知道沈砚舟要带我去哪。
但我知道。
从我跳下去的那一刻起。
我的人生，彻底完了。
03
车子停在地下室。
沈砚舟拽着我下车。
「你的第一个任务。」他扔给我一份资料。
我接住，是一张小女孩的照片。
「林小雨，八岁，证人。」他点燃一支烟，「把她安全送到法庭。」
「就这？」我冷笑。
「别小看她。」他吐出烟圈，「她知道萧家人口贩卖的证据。」
三天后，废弃游乐园。
我蹲在冰淇淋车后面，看着林小雨哭。
「姐姐，我好饿。」
我的心软了一下。
「就一个。」我给她买了个草莓味的。
五分钟后，枪声响起。
「目标暴露！」
「包围鬼屋！」
我抱起林小雨就跑。
鬼屋里漆黑一片。
小时候我最怕这里。
但现在不怕了。
因为恐惧已经刻进骨子里。
「姐姐，我怕。」林小雨发抖。
「不怕。」我摸到墙边的道具斧头。
三个黑衣人冲进来。
我一斧头砍在第一个人脖子上。
温热的血溅到我脸上。
第二个人举枪。
我踢翻道具箱，砸在他脸上。
第三个人从背后偷袭。
我抓起林小雨往他身上一撞。
趁他分神，斧头劈下。
三具尸体倒在地上。
我喘着粗气。
林小雨看着我，眼睛发亮。
「姐姐好厉害。」
后来我才知道，沈砚舟在监控里看到了全过程。
「格斗训练，现在开始。」
地下室拳击场。
他扔给我一副拳套。
「打我。」
我冲上去。
第一拳，被他轻松格挡。
第二拳，肚子挨了一脚。
第三拳，脸被打肿。
「太慢了。」他擦掉嘴角的血。
我趴在地上。
头突然剧痛。
记忆碎片闪过。
六岁，穿着军装的小女孩。
教官拿着鞭子。
「记忆植入，开始！」
「编号001，苏晚晚。」
我尖叫一声晕过去。
醒来时，沈砚舟在旁边。
「你昏迷了十二小时。」
我没有说话，重新戴上拳套。
一拳打出。
他没挡住。
「有意思。」他笑了。
接下来的训练。
我学得飞快。
格斗技巧像本能一样涌现。
三天后，他看着我的训练记录，眼神变了。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耸耸肩，接过沈砚舟给的加密文件。
「破译它。你会了解更多。」沈砚舟严肃的说。
文件很复杂，但我看一遍就记住了。而且感觉很轻松就可以完成任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