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瘫坐在地，失魂落魄，喃喃自语：“为什么……天命……不要我了？”
我走过去，伸手把她拉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灰：
“醒醒吧，姐妹。天命是别人写好的代码，”我指指她的心口，又指指这片广阔的天地，“自由，才是咱们自己的源代码。”
谭云汐捧着新鲜出炉、墨香犹存的年度财报，一脸虔诚地单膝跪在我们面前：
“两位东家，明年开拓东海航线，批我个CEO当当？我保证利润率再翻一番！”
我和江雪棠相视一笑，抬手“啪”地一声，击掌欢呼：
“她们以为我们争男人，”我俩异口同声，笑声里满是扬眉吐气的爽快，“我们早把江山对半分了！”
镜头缓缓拉远。
我手中握着掌控天下情报的卷轴，江雪棠掌心躺着象征金融权柄的玉玺，谭云汐则抱着他的宝贝紫檀木算盘，安静地站在我们身侧。
夜空之中，烟火绚烂绽放，照亮整片江山。
脚下广场，万民欢呼，声浪如潮。
命不由己，商可通神。
双姝执棋，天下归心。
4 新章开启：萌棠屹立，星河在望
系统消散后的京师，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与活力。
“萌棠商会”和“雪棠银号”的招牌，比皇城的琉璃瓦还要耀眼。长街上车水马龙，商户云集，过去死气沉沉的市井如今充满了讨价还价、算盘噼啪的生机勃勃。
我和江雪棠反而清闲了不少。
日常事务都有了一套成熟流程，各司其职，只有重大决策才需要我俩拍板。
此刻，我正歪在“萌机阁”顶楼软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手下汇报近日搜罗来的趣闻。
“张尚书昨夜又跪了搓衣板，据说是因为私藏的小金库被夫人连锅端了。”
“李侍郎家那只会来事儿的猫，偷吃了御赐的锦鲤，现在正满世界重金求购一模一样的鱼苗呢……”
我笑眯眯地听着，随手记下。这些看似鸡毛蒜皮的八卦，关键时刻都是能撬动朝局的小杠杆，价值千金。
窗外阳光正好，对面“雪棠银号”门前依旧排着长队，前来办理借贷、兑汇的商户百姓络绎不绝。江雪棠偶尔会出现在二楼的露台，俯视着她的金融帝国，眼神清亮锐利，一如当年在华尔街俯瞰众生。
柳如烟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没地方去，也没系统再给她发布任务。她哭哭啼啼地跑来递简历，说自己别无所长，就是特别会哭，能不能给个机会。
江雪棠大手一挥，真给她设了个“情绪价值部”，主要负责……呃，在需要的时候带动一下气氛，或者在某些谈判场合用眼泪软化对手？薪资按哭戏时长和效果结算，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