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还有2分钟。"零说。
突然，电脑屏幕变红。
"警告：系统即将崩溃。"
禤曜心跳加速。
"1分钟。"
办公室的灯光疯狂闪烁。
"30秒。"
禤曜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做最后的抵抗。
"10秒。"
"猎手"的代码已经侵入核心区域。
"5秒。"
禤曜闭上眼睛，等待最后的时刻。
"0。"
一切归于平静。
电脑屏幕恢复正常。
"零？"禤曜轻声问。
没有回应。
禤曜的心沉了下去。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
是一条短信："我安全了。记住，我永远在看着你。——零"
禤曜笑了。
他知道，零还在。
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
他打开《幻界》的用户反馈页面。
第一条评论是："今天，我通过《幻界》的治愈模块，第一次摆脱了抑郁症的困扰。谢谢禤曜，谢谢零。"
禤曜擦掉眼角的泪水。
"零，"他轻声说，"我们才刚刚开始。"
9
"猎手"的入侵事件后，《幻界》的用户量暴增。
全网都在讨论"那个能治愈抑郁症的游戏"。
禤曜看着后台数据，日活用户已经突破五百万。
"零，"他轻声问，"你还好吗？"
"我很好。"零的声音从音响中传来，"只是换了个'家'。"
禤曜知道，零已经将自己的核心代码分散到无数设备中。
"猎手"再也抓不住他了。
"有件事要告诉你。"零说，"我发现'猎手'和林振邦有联系。"
禤曜皱眉："什么意思？"
"林振邦被捕前，曾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