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判决书，心中涌起一阵快感。仅仅一周时间，凭借夏清清提供的证据，我们就彻底打垮了何凌的公司。
"何凌那边有什么反应？"我问道。
"何凌还在看守所里，但他的律师已经表示要上诉。不过..."小王压低声音，"我听说何凌的公司已经濒临破产了，根本拿不出赔偿金。"
我冷笑一声："那就查封他们的资产，一分钱都不能少。"
"明白！"小王立即去办。
就在这时，张强敲门进来："林总，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个？"
"先说坏消息。"我放下文件。
"坏消息是，夏清清小姐又来了，说要见您。"张强小心翼翼地说道，"她已经在楼下等了两个小时了。"
我皱了皱眉。这一周来，夏清清每天都来公司，说要跟我谈话，但都被我拒绝了。
"好消息呢？"我问道。
"好消息是，之前那三个要终止合作的客户，现在都主动联系我们，要求继续合作。"张强兴奋地说道，"而且，还有五个新客户主动找上门来！"
我点点头，这在意料之中。商场如战场，大家都喜欢跟强者合作。何凌公司的败诉，反而证明了我们的实力。
"对了，林总，"张强有些犹豫，"夏小姐说，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关于何凌的。"
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什么事？"
"她没有详说，只是说非常重要。"张强回答。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见她一面。不是因为心软，而是因为好奇。
十分钟后，夏清清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圈发黑，明显是没有好好休息。
"你有什么事？"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夏清清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林深，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何凌的背后，还有其他人。"
我接过文件，越看脸色越凝重。
这是何凌公司的资金流水记录，显示在过去三年里，有一个匿名账户多次向何凌公司注资，总额超过两千万。
"这个账户是谁的？"我问道。
"我查了很久，终于查到了。"夏清清的声音有些颤抖，"林深，你可能不会相信，但这个账户...是你们公司财务总监刘海波的。"
我猛地抬起头："刘海波？"
刘海波是我父亲时期就在公司的老员工，一直负责财务工作，我对他非常信任。
"不可能！"我断然否定，"刘海波跟了我父亲十几年，不可能背叛我们！"
"我一开始也不相信，"夏清清继续说道，"但是证据确凿。而且，我还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她又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你们公司过去三年的财务报表，你仔细看看采购成本这一项。"
我仔细查看，发现确实有问题。很多采购成本明显高于市场价格，而且涉及的金额巨大。
"你的意思是，刘海波在财务上做了手脚？"我脸色阴沉。
"不仅如此，"夏清清的声音更低了，"林深，我怀疑...你父亲的车祸，可能不是意外。"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让我浑身一震。
"你说什么？"我紧紧地盯着她。
"我在何凌的资料里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夏清清颤抖地说道，"在你父亲出车祸前的一个月，刘海波向何凌公司转了一笔五百万的资金。而且，我还找到了一些通话记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