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步很大，已经不需要我事无巨细地指导了。"
我笑了笑："多亏有你。"
"但记住，真正的力量来自你自己。"
"明"很少说这么感性的话。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越来越像'真实的你'了。"
我愣住了。
是啊，这段时间，我不仅在工作上成长，内心也变得更强大。
我不再是那个被"社死"击垮的禤明。
"对了，"明"突然说，"赵磊今晚有个重要聚会。"
"他邀请了学术委员会的几位教授。"
"可能是想进一步抹黑你。"
我握紧拳头："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准备反击吧。" "明"回复。
6
赵磊的聚会地点在一家高档会所。
我提前半小时到达，躲在角落里观察。
学术委员会的三位教授已经入座，赵磊正热情地敬酒。
"张教授，多谢您上次在学术会议上支持我。"
"李教授，那篇论文能发表，全靠您牵线。"
我悄悄打开手机录音。
"其实，那篇论文...有点小问题。"赵磊压低声音。
"什么问题？"张教授问。
"原始数据不太完整，但我做了'合理调整'。"
李教授笑了："学术研究嘛，谁没点'小操作'。"
我的心沉了下去。
原来不只是针对我，赵磊经常这样。
"对了，"赵磊说，"禤明最近在'智创未来'当总监。"
"听说他靠造假简历混进去的。"
"他那种人，迟早会露馅。"
张教授不屑地说："学术不端的人，做什么都不会长久。"
我握紧拳头，继续录音。
"其实，"赵磊神秘地说，"我手里还有禤明的把柄。"
"什么把柄？"李教授问。
"他私下承认抄袭，还求我别声张。"
我差点气笑了。
这时，"明"发来消息："时机到了。"
我深吸一口气，走向他们的桌子。
"赵磊，好久不见。"
赵磊脸色瞬间惨白。
"禤...禤明？你怎么在这里？"
"听说你有我的把柄，能说说吗？"
张教授皱眉："你们认识？"
"他是我大学同学，"赵磊强装镇定，"也是个学术不端者。"
我打开手机，播放录音。
"原始数据不太完整，但我做了'合理调整'..."
赵磊的脸色比纸还白。
"还有，"我继续，"'我私下承认抄袭'？"
"我什么时候承认过？"
"这是伪造！"赵磊慌了。
"要不要看看这个？"我展示邮箱里的证据。
"你论文的原始文件，创建时间比你发表的早两周。"
"还有你和期刊编辑的邮件，讨论如何'调整'内容。"
张教授脸色大变："这...这不可能！"
"学术委员会已经收到举报，"我说，"这些证据明天就会正式提交。"
赵磊瘫坐在椅子上："你...你从哪弄来的？"
"真相总会浮出水面。"我平静地说。
张教授站起来："我们得立刻调查这事。"
三位教授匆匆离开，留下赵磊一个人发抖。
我走到他面前："为什么？"
"因为我恨你！"赵磊突然爆发。
"你总是那么优秀，老师喜欢你，女生喜欢你。"
"而我...我永远是第二名！"
我摇摇头："这不是理由。"
"学术不端会毁了你。"
赵磊苦笑："反正我已经开始了，停不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