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我用AI伪造亡者声音,是个吃人血馒头的"邪修"。
可只有我知道,那个血裙女明星的求救声,是真实存在的。
平台把我当替罪羊,粉丝骂我是毒瘤,连我妈都拒绝接听我的电话。
现在,我蜷缩在废弃码头的集装箱里,怀里抱着最后一台改装收音机。
屏幕上跳出一行字:【欢迎加入"真实计划"——我们记录世界不被允许存在的真相。】
耳机里传来那个"已故"女明星冷静的声音:"如果你们听到这段录音,说明我已经死了第二次。"
"第一次死于高楼,第二次死于你们的 silence(沉默)。"
我的手开始抖,这不是AI合成,是真人录音,时间戳显示发布于她"死后"第47小时。
我要重新上线,不是为了洗冤,是为了让那些藏在数据深渊里的声音,真正被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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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砸在铁皮屋顶上,像有人往天穹倒下整筐的碎石。
我蜷缩在锈迹斑斑的集装箱角落,怀里抱着一台老式收音机。
它正沙沙地播着天气预报:“……台风‘千嶂’即将登陆,沿海居民请立即撤离。”
可没人会来救一个被全网封杀的“邪修主播”。
三天前,我还是【灵境直播】平台的顶流——奚雾,姓氏冷僻,名字如烟似幻。
他们叫我“赛博萨满”,因为我能用AI算法模拟出最逼真的通灵现场。
观众戴上神经感应头环,就能“亲眼”看见亡者归来、“亲耳”听见阴间低语。
一场直播打赏破亿,粉丝称我为“电子孟婆”。
直到那晚,我直播召唤一位三年前坠楼的女明星。
画面里,她穿着血裙,指甲抓挠玻璃,声音凄厉:“不是自杀……是被人推下来的……”
弹幕炸了。热搜爆了。警方介入了。
第二天,我的账号被永久封禁。
官方通报写着:利用深度伪造技术制造社会恐慌。
而那位“女明星”的家属发声明:我们从未授权任何形式的数字复生。
没人信我。
因为所有技术日志都被清空,服务器IP指向我的私人住址。
连最铁杆的粉丝都在骂:奚雾,你这个吃人血馒头的毒瘤。
我试图解释,说后台有第三方入侵痕迹。
但没人听。
平台把我当替罪羊,资本需要一个祭品平息舆论。
我成了“邪修”的代名词——不走正道、亵渎生死、蛊惑人心。
现在,我躲在废弃码头的集装箱里,靠一台改装收音机接收地下暗网信号。
屏幕上跳动着一行字:【欢迎加入“真实计划”——我们记录世界不被允许存在的真相。】
链接附带一段音频。
我点开。
是那个“已故”女明星的声音,冷静得不像鬼魂:“如果你们听到这段录音,说明我已经死了第二次。”
“第一次死于高楼,第二次死于你们的 silence(沉默)。”
我的手开始抖。
这不是AI合成。
这是真人录音,时间戳显示,发布于她“死后”第47小时。
窗外雷光劈下,照亮墙上用炭笔写满的公式——那是我自创的“意识映射模型”草图。
我忽然明白。
我不是被陷害的。
我是唯一能撕开这张网的人。
我要重新上线。
不是为了洗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