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没有。”
他从身后拿出一个东西，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那是一个精致的白金项圈，上面还挂着一个小小的、会发出清脆响声的铃铛。
“叮铃。”
他拨弄了一下铃铛，满意地听着声音。
“现在好了。”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样，我的小宠物跑到哪里，我都能听见了。”
3
脖子上的铃铛成了我的新噩梦。
我走到哪里，它就响到哪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是殷蚀的私有物。
我试过把铃铛塞进衣服里，但没用，只要我一动，那清脆的声音就会响起。
殷蚀很喜欢这个声音，他甚至会因为我长时间不动而感到不悦。
“为什么不响了？”他会皱着眉问我，“坏了？”
然后就会亲自过来检查，顺便把我折腾一番。
我简直就是个人形猫玩具，还是自带bgm的那种。
这天晚上，天空中出现了一轮血红色的月亮。
整个蛇王洞都弥漫着一股焦躁不安的气息，连洞壁上的苔藓都发出了诡异的红光。
外面的蛇群发出了阵阵嘶鸣，听起来很痛苦。
殷蚀把我关在他的寝殿里，不允许我出去。
他自己也显得很不对劲，金色的竖瞳里布满了血丝，皮肤下仿佛有东西在游走。
“离我远点。”他对我低吼。
我吓得缩到角落，不敢出声。
血月的光透过洞口的缝隙照进来，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股陌生的力量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我不小心用指甲划破了手心，一道血口子出现，但下一秒，伤口就在一阵微弱的绿光中愈合了，连个疤都没留下。
我愣住了，这是……异能？
我觉醒了异能？
就在这时，洞外传来一阵骚动。
“王！虎王带着人打过来了！”
殷蚀猛地站起来，身上的暴戾之气几乎化为实质。
“找死！”
他冲了出去，寝殿的石门重重关上。
我能听到外面传来的打斗声、嘶吼声和能量碰撞的巨响。
过了一会儿，一个嚣张的声音响起。
“殷蚀，血月之夜，你的力量会被压制到最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是虎王胡啸！
我心里一紧，胡啸要是赢了，我的下场也许会更惨。
蛇王虽然把我当做宠物，但至少不会伤我性命，有时对我还挺好的。
我悄悄跑到石门边，从缝隙里往外看。
战况对殷蚀非常不利。他被胡啸和几个虎族高手围攻，身上已经添了好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殷蚀哥哥，你何必呢？只要你把那个小人类交给我，我们虎蛇两族联手，这片大陆就是我们的。”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响起。
我认出来了，是上次跟在胡啸身边的一个虎族女人。
“滚！”殷蚀的回答只有一个字。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杀了他！”胡啸怒吼。
殷蚀渐渐不支，他被胡啸一爪子拍在胸口，吐出一口血，半跪在地。
胡啸一步步走向他，脸上是胜利的狞笑。
“你的领地，很快就是我的了。我会杀光你的子民，让这里彻底成为地狱，哈哈哈！”
我必须得做点什么，不然等到蛇王死后被凌辱都是最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