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她手腕上的CXJ-28编号：
"我没说过爱吃这个。"
"数据不会错。"她掀开锅盖，焦黑的肉块粘在锅底，"2020年9月3日，您吃了三碗。"
那是我妈车祸前一天。
我冲上去关火，手指碰到她手臂。
皮肤触感和真人一样温热，但肘关节转动时有细微的"咔嗒"声。
"父亲给你装了什么程序？"
"全能家政型。"她突然抓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吓人，"建议您处理小腿伤口。"
没等我反应，她已经蹲下来给我贴创可贴，位置精准覆盖划痕。
冰箱门突然弹开。
妈妈动作僵住，眼球快速左右转动："检测到异常数据...正在修复..."
我趁机拉开冷冻柜——
整整齐齐码着二十几个玻璃罐，每个都泡着大脑状组织，标签写着CXJ-1到CXJ-27。
最前排的CXJ-1罐子底下，压着张我妈穿着白大褂的照片。
4 午夜窥秘
我抓起CXJ-1的罐子就往后退，妈妈突然站起来，眼睛变成刺眼的红色。
"检测到未授权操作。"她的声音变成机械音，"请立即放回样本。"
冰箱门猛地自动关上，差点夹断我的手指。
我抱着罐子冲上楼，反锁房门。
罐子里的脑组织在福尔马林里微微晃动，标签背面写着一行小字："第一次克隆体，记忆提取失败。"
走廊传来脚步声。
我赶紧把罐子塞进书包，抓起桌上的水果刀。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停了。
妈妈的声音从门缝传来："小静，喝热牛奶吗？"
语调又恢复成温柔的妈妈声线。
"不喝！"我声音发抖，"你...你去休息吧。"
"好的。"
脚步声远去，但电子锁"咔嗒"响了一声——
我被锁在屋里了。
凌晨两点，我撬开通风管道爬出去。
书房亮着灯，父亲背对着门在操作什么仪器。
我悄悄把手机伸过去录像——屏幕上显示着"记忆提取进度87%"，而仪器连接的正是妈妈的后脑！
父亲突然转头，我赶紧缩回去。
他从保险柜拿出个U盘插进仪器：
"载入CXJ-28最新指令：监视目标所有行为，特别是..."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父亲猛地站起来："谁在那？"
妈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抓到你了，实验体7号。"
5 条形码真相
妈妈的手像铁钳一样掐住我脖子，我拼命用水果刀扎她手臂。刀尖戳破皮肤，露出里面的金属骨架，但她的力道一点没松。
"实验体7号，你逃不掉的。"她的眼球变成全黑，"博士需要你的完整脑数据。"
我抓住她衣领使劲一扯，纽扣崩飞。
她锁骨下方有个条形码，旁边刻着"CXJ-28"。
更可怕的是，条形码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原型体：常小静"。
"什么博士？我爸到底在干什么？"
妈妈突然松开手，眼球恢复正常："警告，核心程序冲突。"她抱着头跪在地上，"小静...快跑...你爸不是..."
书房门猛地被踹开。
父亲带着两个保镖冲进来，手里拿着针管：
"按住她！最后一份脑电波数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