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腻鬼在白色泡沫和蒸汽中疯狂扭曲、缩小，发出凄厉的嘶叫，最后化为一摊浑浊的肥皂水，被冲进了下水道。
【叮！任务完成！净化率92%！】
【奖励发放：垃圾分类精通（初级）、洁癖值20点】
【解锁新技能：净化光环（被动，周身一米内自动驱散Lv.1以下污秽）】
阳光终于穿透了油污带来的阴霾，照在光洁的街道上。
几个摊主忍不住鼓掌。
这时，一辆印着“市环卫局”的SUV悄无声息地停在路边。
车上下来一位穿着笔挺制服、头发一丝不苟的中年男子，他扶了扶金丝眼镜，递给陈大力一张名片：
“市容管理科，科长，李卫民。”
“小伙子，身手不错。有没有兴趣来‘城市清洁大队’兼职？”
陈大力接过名片，背面只有一行小字：
专业处理特殊污染事件
他抬头，看着李科长镜片上反过的、一丝非人的冷光，咽了口唾沫：
“这兼职……五险一金吗？”
第三章：环卫局的隐藏身份
陈大力捏着那张质感冰凉的名片，看着上面“市容管理科 李卫民”几个字，又瞥了眼背面那行小字——“专业处理特殊污染事件”，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城市清洁大队？兼职？”他干笑两声，指了指自己脏兮兮的环卫服，“李科，您看我这样，像能处理‘特殊污染’的人吗？”
李卫民科长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像能刮掉一层油泥：“一分钟前，你刚用烧碱和水枪超度了一只Lv.5的油腻鬼。根据《异常事件处理条例》第17条，你已具备临时工聘用资格。”
陈大力：“……”
他怎么连等级都知道？！
“别紧张，小伙子。”李卫民忽然笑了笑，笑容标准得像是用尺子量过，“我们算是同行。只不过你负责台前，我们负责……幕后。”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那摊正被冲入下水道的肥皂水。
就在这时，陈大力眼前的系统光幕疯狂闪烁起来：
【警告！检测到高强度怨念污染源！】
【定位：城北老工业区，黑水河下游】
【污染等级】：Lv.15（高度危险）
【特征】：水体发黑发臭，伴有强腐蚀性，已导致鱼类大量死亡，沿岸植被枯萎
【紧急任务】：24小时内查明并净化污染源
【附加提示】：该污染源与“秽魔”复苏有关
几乎同时，李卫民的手机也响了。
他接起来听了片刻，脸色沉静如水：“知道了。启动三级响应，我亲自去。”
他挂掉电话，看向陈大力：“看来岗前培训得提前了。上车，边走边说。”
SUV风驰电掣驶向城北。
车上，李卫民从手套箱里取出一本厚厚的、封面印着国徽的《城市特殊环境卫生管理规范》递给陈大力。
“简单来说，”李科长言简意赅，“我们‘城市清洁大队’，隶属国家环境安全总局特别行动处，负责处理一切常规手段无法解决的‘环境污染’。”他特意在“环境污染”四个字上加了重音。
“比如……鬼怪？”陈大力试探着问。
“我们更倾向于称它们为‘基于负能量和特定物质载体形成的异常聚合体’。”李卫民语气平淡得像在做工作报告，“你的‘油腻鬼’，就是餐饮废弃油脂堆积，吸收了市井怨气（比如对地沟油的憎恨）后形成的低级聚合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