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砚，你赢了。但是，你记住……”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把我今天所承受的一切，加倍奉还。”
4
从华泰大厦出来，苏瑾一言不发。
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几乎让人窒息。沉砚也没有说话，只是专心开车。
他没有送苏瑾回家，而是将车开到了一处可以俯瞰整个东海市的半山别墅。
别墅的设计极简而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无敌的城市景观。
“这里是我们的婚房。”沉砚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苏瑾像是没听到一样，径直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下方那片钢铁森林。华泰大厦的楼顶Logo，在阳光下依稀可见。
曾几何时，她也喜欢站在这里，看着父亲亲手建立的商业帝国，心中充满了骄傲。而现在，那个帝国正在一个外人手中，以一种凌厉而屈辱的方式，被寸寸肢解。
“为什么是我？”苏瑾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以你的能力，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为什么偏偏要选择我，用这种方式？”
这是她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如果只是为了报复华泰，他有无数种更直接的手段。如果只是为了一个商业工具，他也完全可以选择一个更听话、更容易掌控的女人。
选择她，一个浑身是刺、绝不服输的苏瑾，对他而言，绝不是一个“省心”的选项。
沉砚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而立。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因为，你是苏振邦的女儿。”
这个回答，在苏瑾的意料之中，却又让她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只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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