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母亲被钉死在青铜门上,十年后我用断指之痛开启真相:叔父的永生阴谋

跪在祠堂前被族人羞辱?呵,他们不知道我是唯一能打开九枢门的守钥人

当那块刻着“沈不言”的玉牌出现,我才明白娘的死根本不是背叛,而是布局

蓝焰从井底喷涌而出,娘的身影再现:孩子,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战

灵枢机前,我亲手终结了被改造成机关人的父亲——永生从来都是诅咒

以归藏心火焚尽伪神,我在爆炸中重生,却成了最后的文明守护者

全球七座同步塔倒计时启动,而我是唯一掌握归藏血脉的灭世钥匙

深海火山口的对决:旧友霍燃试图说服我,但第六座塔已化为齑粉

昆仑墟外立碑警示:凡欲重启永生计划者,必先问过我的名字

技术无罪,贪欲杀人——只要我还站着,这世界就别想变成机器坟场

1

暴雨砸在青石板上,像天穹碎了窟窿。

我跪在祠堂前,脊背挺得笔直,雨水顺着发梢灌进领口,冷得刺骨。

身后是褚家三十六房族亲,密密麻麻站了一院子。

“褚昭,你母通敌叛族,罪证确凿。”大长老声音如铁锤砸下,“按族规,剜舌、断手、沉塘。”

我没动。

不是不敢,是不能。

我是褚家唯一的“守钥人”——能开启上古机关“九枢门”的血脉继承者。

他们不敢杀我。

但可以折磨我。

一道银光闪过,我的左手小指齐根断裂,掉进水洼里,血雾瞬间晕开。

我咬破嘴唇,没叫一声。

“还留着用。”大长老冷冷道,“等开了九枢门,再处理她。”

我低头看着水中倒影。

苍白的脸,湿透的黑发,眼里没有泪,只有火。

那火,烧了十年。

十年前,母亲被扣上“勾结外族、窃取秘典”的罪名,活生生钉死在青铜门上。

而真正出卖家族机密的,是现任家主——我叔父褚临川。

他篡改了“血脉印鉴”,伪造证据,把罪名栽给我娘。

那时我才八岁,躲在梁上,亲眼看见母亲舌头被割下,喉咙里咯咯作响,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从那天起,我就发誓:

我要活着。

我要掌权。

我要让褚临川,跪在我面前,求我赐他一死。

而现在,机会来了。

三天后,九枢门将现世于昆仑墟。

全族必须由守钥人带队进入。

我低头看着残缺的手指,忽然笑了。

疼吗?

当然疼。

可比起心里的恨,这点痛,连零头都不算。

2

昆仑墟不是山,是活的。

地图上没有标记,卫星扫不到轮廓。

它只在每甲子一次的“地脉潮汐”时浮现七日。

外界称它为“失落文明的坟场”。

而我们知道,它是钥匙——通往“天工库”的唯一入口。

传说里面藏着上古机关术的终极奥义:能造出会飞的楼船,能让死人睁眼走路,甚至……能改命。

所以各大世家早就盯上了。

但没人能进去。

除非有守钥人。

我站在悬崖边,风卷着雪粒抽在脸上。

身后是褚家精锐三百,还有特邀的“观礼团”——三大豪门代表,个个笑得温文尔雅,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刮过我手腕上的青铜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