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苦笑，但表面上还是温柔地安慰她："不会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苏晚抬起头看着我："真的吗？"
"真的。"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而且，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掏出戒指。
但是摸遍了所有口袋，都没有找到。
糟糕！戒指还在车里！
而我的车现在已经被拖到了停车场，成了一堆废铁。
"怎么了？"苏晚看我表情有些奇怪。
"没什么，就是...就是想说我爱你。"
我只能先这样敷衍过去。
但是没有戒指，我怎么求婚？
看着手表，现在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时间在飞快流逝。
我必须想办法拿到戒指。
2
"林墨，你看起来有心事。"苏晚靠在我的肩膀上，"是工作上的事吗？"
"没有，就是想着一些事情。"
我不能告诉她实情。
如果她知道我已经死了，只是用24小时的时间来向她求婚，她会承受不住的。
"那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做早餐。"苏晚起身要去厨房。
"等等。"我拉住她的手，"你的生日愿望是什么？"
苏晚愣了一下："生日？"
"昨天是你的生日啊。"我笑着说，"虽然我没能陪你过，但是我想知道你许了什么愿望。"
苏晚的眼圈又红了："我许愿希望你能回来陪我。"
我心中一酸，紧紧抱住她："对不起，让你一个人过生日了。"
"没关系，你现在回来了就好。"
苏晚在我怀里蹭了蹭，忽然说："林墨，我觉得你今天有些不一样。"
我心中一紧："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感觉你好像特别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以前你虽然也很爱我，但是没有今天这么...这么专注。"
女人的直觉真是可怕。
"可能是因为出差几天没见到你，所以特别想你吧。"我解释道。
苏晚笑了："那以后你要经常出差，这样回来就会更爱我了。"
如果你知道我再也不会出差，再也不会回来，你还会这么说吗？
我强压下心中的苦涩，对她说："晚晚，我想出去一趟。"
"去哪里？"
"去拿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苏晚有些不舍："你刚回来就要走吗？"
"很快就回来，最多两个小时。"
我吻了吻她的唇："等我回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
"回来再说。"
我不敢多呆，怕自己会忍不住把真相说出来。
离开苏晚家，我直接打车去了交警队。
"同志，我想查一下我的车现在在哪里。"我对值班的警察说。
"车牌号。"
我报了车牌号，警察在电脑上查了一下："你的车在昨天凌晨发生了事故，现在在西郊的汽车回收厂。"
"我能去看看吗？"
"可以，但是车子已经严重损毁，基本没有维修价值了。"
警察看了我一眼："你没事吧？看你脸色有点差。"
"没事，就是想去看看车里还有什么能拿的东西。"
到了汽车回收厂，我看到了我的车。
准确地说，是我的车的残骸。
整个车头都被撞扁了，挡风玻璃碎成了蜘蛛网，座椅上还有血迹。
那是我的血。
看到这一幕，我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真的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