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江宁电话手表关机的同一时间,某家KTV最大包厢里,染着一头炫目蓝毛的江澜猛地打了个喷嚏。
“澜哥,咋了?感冒了?”
旁边有人递过酒杯。
“没事儿!”江澜揉了揉鼻子,大手一挥,极其自信,“肯定是哪个妹子想我了!”
他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瑶魔王”。
江澜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进果盘里。
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狐朋狗友们安静,才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语气瞬间变得无比乖巧:
“喂?瑶瑶姐?有什么指示?”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江澜的脸色从谄媚到惊讶,再到一脸冤屈。
“不是我!我真没带宁宁姐去那种地方!我就带她去喝了杯果汁!顶多……顶多就是旁边卡座有几个人说话大声了点……我真冤枉啊瑶姐!”
……
“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保证没有下次!我哪敢把她带坏啊……好好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江澜长长舒了口气,抹了把不存在的虚汗。
“澜哥,啥情况?家里查岗?”
朋友起哄。
“没啥事儿!”
江澜为了面子,强行把尴尬压下去,再次拿起麦克风,企图用鬼哭狼嚎掩盖心虚。
“继续继续!今天小爷我毕业!不醉不归!我买单!嗨起来!”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小时里,江澜彻底放飞自我,用他那七上八下、完全不顾他人死活的调子,尽情宣泄着,或许有那么一丝,被冤枉的郁闷。
然而,乐极生悲。
等到最后散场结账时,江澜潇洒地掏出钱包,然后脸色猛地一僵—
等到最后散场结账时,江澜潇洒地掏出钱包,然后脸色猛地一僵——他忘了,他的信用卡前几天刚被他家老爷子给停了。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澜哥?”
朋友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经理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使了个眼色,两个保安默默站到了包厢门口。
蓝毛江澜,今晚恐怕没法轻易“各奔东西”了。
3.和大玩具的相遇
说起和大玩具的初遇,那是一个有点倒霉又有点幸运的日子。
江宁正被精力过剩的蛋蛋拽着疯跑,突然,蛋蛋一个急刹车,她整个人没收住力,“诶呦”一声,直直撞上一个结实的后背。
“没事吧?”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得她耳朵痒痒的,想挠。
江宁抬起头,瞬间瞪大了眼睛——
“哇哦!男芭比!”
眼前的男人高大英俊,眉眼深邃,好看得不像真人,倒真像她收藏柜里那个最漂亮的限量版男芭比。
男人似乎被这奇怪的称呼逗乐了,胸腔里发出低低的闷笑声。
他显然注意到了江宁的与众不同——那双眼睛太干净了,像山涧里的溪水,一眼就能望到底。
他大概把她当成了哪个邻居家不谙世事的高中生。
就在这时,蛋蛋和男人身边那只漂亮的边牧不知怎的“吵”了起来。
边牧聪明得很,只是优雅地躲闪,眼神里全是对傻蛋蛋的不屑。
蛋蛋却嗷嗷叫着还要往上冲。
下一秒,江宁眼中的“男芭比”出手了。
他精准地拎住蛋蛋命运的后脖颈,轻轻一提,就让躁动的二哈瞬间“立正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