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的将烟头从露台弹下去，楼下突然传出一阵轰响，接着火苗窜起，二楼也察觉到了热度。
我静静的等了片刻，才掏出手机拨打了消防电话。
很快警报便传来，外面也乌泱泱的聚了很多人，很多，甚至衣服都没穿好。
「那里好像有个女生。」下面有人惊呼，瞬间，许多人的目光伴随着摄像头对准了我。
我晃着手声嘶力竭的喊救命，热浪扬起我的头发，我颤颤巍巍的爬上露台边缘。
下面更传来些惊呼：「小心啊。」
「楼上没有其他人。」我看着面前随着云梯上来的消防人员。
他点了点头，托住我的手肘，将我拉了过去。
云梯缓缓下降，摄像头也缓缓下降。
我松了口气，才后知后觉的觉出胸腔的疼来。
弯腰咳了许久，咳到眼前都蒙了层水雾。
朦胧中，能看到一个身影从人群中冲过来，头发散乱，甚至还穿着拖鞋。
他托住我下滑的身体，声音带了哽咽，他说：「念念，别吓我。」
他说：「谢谢同志，这是我爱人。」
07
时隔几年，我又梦到了姐姐，作为第三视角。
我看到她被季停云反剪了双手，用力按在床上，衣服撕裂的声音似乎响在耳侧。
我看到她可怜兮兮的跟在季停云身后，哪怕被他粗暴对待，也会小声的说爱他。
我看到季停云带着其他男人一点点逼近……
猛的睁开眼，与季停云四目相对，我本能的后退。
「怎么样，还难受吗？」
我摇了摇头，努力的从梦境中脱离，我知道梦里都是真实的，那是我几年来各方拼凑的真相。
「你怎么来了？」我声音还带了颤抖。
季停云摸了摸我的头发：「我找不到你，只能一直盯着本地热搜，奢望在哪一个视频中出现你的身影。」
「还好，还好，我没来晚。」
我也跟着点头，强忍着恶心去蹭他的掌心。
他却收回了手，俯下身与我对视：「做梦了吗？」
我强装镇定：「我说梦话了吗？」
「你说，」他顿了顿，坐回了凳子上，俯视的视角让他有了些压迫感：「季停云去死。」
我控制着不让手抓被单：「怎么会，停云哥哥，我最爱你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坐牢也可以。」我补充道。
他沉默了一会儿，嘴角勾起笑了下，再次伸手摸了摸我的耳垂，亲昵又暧昧。
「没有，我逗你的。」
说着，他站起身，单腿撑在床边，俯身向我靠近。
「做什么都可以是吗？」
我看着他眼中的欲望，被他身上的女士香水味刺激的头晕。
我猛的推开他，趴在床边忍不住的呕吐。
他没有说话，坐在一侧轻轻拍我的背，直到我吐不出东西来。
我接过他递的水杯，漱完口后刚把杯子放回去，他又欺身压了上来。
我知道这次躲不过，干脆双臂缠上他的脖子，主动吻上去。
他埋首在我颈侧，呼出的热气绕着我的耳朵。
他说：「念念，我们生个孩子吧。」
我颤了一下，想起沈念身上的伤，状似失望的开口：「医生说，我生不了孩子了。」
「那天晚上，受了伤。」
